“閆亦心同意了?”魯湘激動地問;“他怎麼可以這樣啊;這是縱容不法。何況;她現在還不收手;她要害嚴綰!”
“他們閆家和康家的關係非同一般;雖然算不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至少無法不給康家這個面子。”嚴綰低聲為閆亦心辯解。雖然她覺得失去這樣的一個機會;有些可惜。
“但是……”魯湘顯然不同意嚴綰的寬容。
“也不僅僅是這個原因;換作是我;也一樣會作出這樣的決定。康家要保康繡杏;肯定會不擇手段;到時候一樣投鼠忌器;誰知道會弄出什麼動靜耒!”凌梓威又聳了聳肩;所以他才把康繡杏帶回加拿大;不過地球人都知道;那可是一個不安生的主兒。”
嚴綰太同意了!
“後來呢?你不是說加拿大報紙上都有報導嗎?究竟他去加拿大做了什麼啊;你快說嘛!”魯湘急得抓耳撓腮;比當事人嚴綰更關心事態的發展。
“他設計了一個局;讓康繡杏自動鑽進去。”凌梓威卻偏偏要賣關子;說出一句話以後;又低頭呷咖啡。明明只是速融的;第一次還被他數落過;可是這時候;卻像是在享受人間的至尊美味。
嚴綰眼巴巴地看著他;卻抿著唇沒有催促。既然開了頭;她相信凌梓威會把來龍去脈給她交代得一清二楚的。
“後來呢?”魯湘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忍了一忍,還是問出了
凌梓威看了一眼嚴綰才低聲笑了一下:“他和一箇中國華僑過從甚密;幾乎形影不離。”
嚴綰和魯湘同時愣了一愣;隨即先後想到;這是閆亦心的障眼法。但是想到他和另一個女人出雙入對;嚴綰的心裡還是覺得酸溜溜得難受。
“繼續說!”魯湘踢了他一腳;看著是氣勢磅礴;其實到了近前;早就成了軟綿綿的“輕觸”。
“謀殺親夫啊!”凌梓威誇張的慘叫;讓魯湘又窘又恨。早知道那一腳就踢實了;免得白受了他的冤枉。
“康繡杏有什麼表現7”嚴綰甩了甩頭;回到了正題。
“當然氣急敗壞;天天堵在閆亦心的酒店門。不過閆亦肯定不會理她;木來就是為了激怒她的嘛!再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康繡杏就持刀殺人了!”
“啊?”嚴綰和魯湘雙雙呆怔。
這個結果;很出人意料。康繡杏雖然有點喪心病狂;但絕對不是這種衝動型的人。持刀親自己殺人;應該不是她的作風。
“這個局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這個不由我負責只知道閆亦心說康繡杏會狗急牆;讓我提醒一點。所以我就在這兒看著你們兩個;免得真出了什麼事。
“你就這麼提醒啊;我們倆差點掛掉!”魯湘故意—抱怨。
“好人才不長命;你肯定是會禍害千年的。”凌梓威笑吟吟地說。
“什麼話;我不是好人?”
“嗯;因為我是壞人;而你和我是天生一對;所以你也就成不了好人。既然不是好人;那我們就在這世上禍寓千年吧。”
“昨天就是康繡杏的最後一擊嗎?”嚴綰懷疑地問。
“我也覺得意外;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哪裡用得著我親自坐鎮啊;簡直是大材小用!”凌梓威搖頭嘆息;“不過她也算不簡單的了;被加拿大警方扣留以後;還能讓人替她賣命;雖然手段既老套又沒有技術含量。”
“她被…”
“在嫌疑沒有洗脫之前;她是不可能離開加拿大的了。”凌梓威吹了一聲口哨;“我真不知道閆亦心用了什麼辦法;事發的時候;水果刀就在康繡杏的手裡;上面除了她的指紋以後;沒有其他人的。”
“那個女孩是說和閆亦心在—起的那個華僑;她死了嗎?”
“沒有;傷的不是要害;立刻送至醫院;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