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就知道了。”閆亦心仍然說得很含糊,更把嚴綰的好奇心一下子都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巴西?你和巴西的關係不是很好嗎?”嚴綰又提出了一個疑問。
“關係雖然好,但是這種碧璽我們中國人未必會知道。這一次,我想把它帶入整個套系,也許這種碧璽會因此而成名。如果需求量大的話,我可以不透過傑森,直接向巴西訂購。不過,我想傑森一定會放著我們這一點,他會牢牢控制寶石的進貨渠道。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兒,比較容易搞到貨的。”
下午再逗留在博物館裡的時候,嚴綰的心神,就有些不寧了。看著看著,就已經開始遐想那顆被閆亦心吹捧的碧璽,究竟有什麼磨力呢?
“累了?”閆潤心看她不在狀態,提議早一點回去。
儘管知道博物館晚八點多才閉館,可是嚴綰記掛著那顆所謂的帕拉伊巴碧璽。所以把歐洲館剩下的部分匆匆地看完,就和閆亦心往酒店走。
晚餐是西五十八號大街的彼特羅飯店用的,裝飾富麗堂皇的飯店有各種名牌的魚子醬。嚴綰覺得不好意思的是,她對魚子醬並沒有特別的偏好。我覺得魚子醬甚至還不如她煎得荷包蛋吃得舒服,儘管價錢令人瞠目。
自從彩色影片上映之後,黃色計程車就成了紐約市的象徵。儘管香菇不遠,可是擁抱的交通還是費了不少時間。嚴綰很鬱悶地想,也許她勞動十一路公交車,這時候也差不多能夠到了。
車費卻一文不少,還要再加至少百分之十五的小費。
“不如我也改行當計程車司機好了。。。。。。”嚴綰嘀咕著,讓閆亦心啞然失笑。
“放心吧,我們回來得很早,傑森還沒到呢!”
嚴綰回到了房間,習慣性地就泡好了咖啡,一人一杯。閆潤心的不加糖,而她的則是連奶精加糖一樣不少。
“到底是什麼樣的顏色,難道比金絲雀碧璽還名貴嗎?”
“名貴倒不見得,只不過我們國內一直沒有出現過。”閆亦心笑著解釋,“你看到那種顏色就知道了,非常的特別。”
“怎麼特別?”
閆亦心沉吟了下一下:“要你親眼看到才會理解。”
有這麼神秘嗎?嚴綰忍不住翹首以盼,可是傑森卻似乎很沉得住氣,姍姍來遲。要不是顧慮禮貌問題,嚴綰甚至想到把他的公文包搶過來。
誰說美國人辦事效率高的?嚴綰沉住氣坐到一邊,聽著森傑和閆亦心兩個人寒喧了好半天,都沒有說道正題。森傑固然見多識廣,閆潤心也不是足不出戶的公子哥。因此談到彩色寶石的前景,兩人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嚴綰只能心癢難耐地繼續等待,好容易結束了天馬行空的閒聊,又開始談合同。當然,這是正式,嚴綰沒有理由打叉。可是合同的條款細到補充部分,還有繼續延伸下去的跡象。
“今天我帶來了一顆帕拉伊巴碧璽的樣品,這種顏色很容易能夠讓人一見鍾情。只要推出,應該會有相當大的市場。現在美洲市場的需求量還不是很大,大部都供出了歐洲。”傑森彷彿聽到了嚴綰心力的祈求,終於失意身後的助手,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紙包。
嚴綰頓時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盯著紙包被緩緩地開啟。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藍色啊。。。。。。嚴綰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閆潤心堅持要她自己親眼看。幾乎沒有人,能夠形容這種電光藍色的美麗。
它的藍綠色調,十分耀眼,不但明亮異常,而且帶有電光。在有一剎那的時間,嚴綰甚至覺得,她愛上了這種寶石特別的顏色。
“有人形容這種顏色,像是被閃電擊到一樣,有一種初戀的顏色。”傑森笑著說。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