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慶的叩機又響了,小堂客一看,還是他老婆叩他,就又去回電話。你這人怎麼啦?他說了他不接電話,你老打他的叩機幹嗎?她說,你是不是有病?高雅琴大叫道:他是我老公。小堂客罵道:你真是有病,你老公怎麼睡在我床上!你老公的Gui頭好大呀。說著,她把電話掛了,叩機卻被她摔到地上,穿著塑膠拖鞋的腳惱怒地踏了上去,將叩機踩爛了。她撲到李國慶身上,張口就咬他的肩膀。她是真心咬,咬得李國慶殺豬般叫哎喲。小堂客將剪刀攥到手中,威脅他說:你再叫一聲我就剪了你的###。李國慶望著她,真的很恐懼了。他說:你這麼恨我小肖?小堂客說:是的,我恨得你呷得。說著,一頭埋下來咬著他的|乳頭,咬得他全身痛得發抖道:痛痛痛痛。小堂客的舌頭品嚐到了鹹味,那是他的褐色|乳頭出血了。小堂客又把嘴伸到他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就像一隻母豹撲在獵物上樣,咬著他的脖子不鬆口。李國慶痛得用膝蓋去頂小堂客的肚子,小堂客咬得更狠了。李國慶叫道:哎喲,你是這樣折磨我,你殺了我吧。小堂客不說話,知道咬破了他的脖子,又換個地方咬,這一口咬在李國慶的鼻頭上,使勁咬著,咬得他直叫痛。接著她又咬住他的嘴唇,不是接吻而是存心要讓他的嘴唇出血。李國慶痛得滾下了床。小堂客繼續趴在他身上咬,手中的剪刀戳破了他的肚子,又杵破了他的腿,血從戳破的肉裡湧出來,流到了小堂客身上。
小堂客興奮了,趴到他肚子上,舔著鹹鹹的血。小堂客說:你的血很鹹。李國慶真想殺了她,可是手腳被縛住了。他深深體會到了狠毒婦人心這話的份量。他說:你還不如殺了我啊。小堂客手中的剪刀在他的另條大腿上戳了下,你真要我殺你?李國慶痛得一叫,只見血從那處傷口流了出來。小堂客又說:你是不是真要我殺了你?她手中的剪刀直指他的喉嚨。李國慶深深品嚐想到了小堂客的憎恨和殘忍,知道自己如果不主動,十之###會被小堂客一刀一刀地剮了去。他想到了自救的辦法。他清楚她是因愛不成而恨,他大聲說:你真美親愛的,放開我,我要搞你。小堂客望著他:你說什麼?李國慶突然背杜甫的詩道:黃四孃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他馬上變得相當溫情了,說親愛的,你是我的恰恰啼,恰恰啼親愛的,我要跟我的恰恰啼Zuo愛。小堂客說:你還想騙我?李國慶於這個時候可不敢怠慢:畜生騙你,你看,它很興奮。放開我,讓我搞你。小堂客凝望著他。李國慶覺得有希望了,說恰恰啼,快點呀,你讓我太興奮了。我真的想跟我的恰恰啼Zuo愛。小堂客拿不定主意了,真的嗎?他說:親我,親我,我要你親我。小堂客把嘴湊到了他那被她咬破且腫了的嘴唇上。他忍著痛,說把舌頭給我親愛的。小堂客就把舌頭吐進他嘴裡,他一口含住小堂客的舌頭,深深地吮著。他吮了足有半小時,小堂客的身體由硬變軟了,依偎在他懷裡,不是一隻雌豹而像一頭綿羊了。他感覺時機成熟了,小聲說:親愛的,把我的手鬆開,不然我怎麼跟你Zuo愛啊。小堂客已興奮得不能自己了,操起剪刀,卡嚓一聲剪斷了捆著他雙手的布帶。李國慶迅速甩開縛著雙手的布帶,又彎下身解開捆著雙腳的布帶,直起腰一個巴掌打在小堂客臉上,打得小堂客跌倒在床上,愣愣地看著他。他撲上去,抓著小堂客的衣服用力一撕,衣服頓時撕成了兩塊布,接著又扯掉了她的|乳罩。小堂客想坐起身來,他又一拳把小堂客打得仰在床上。他抽出小堂客褲頭上精美的白人造革皮帶,衝小堂客一頓猛抽。小堂客在床上打滾,叫著,他卻毫不手軟地猛抽著,隨後,他穿上褲衩,把小堂客沒來得及剪爛的襯衣也穿上,把剪成布條的褲子也穿上,傷心地拿起西裝,走了。
楊廣在他買的新房裡畫圖,坨坨和他一起工作,馬宇也在。三個人一邊認真地畫著,一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