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札庫塔和景格禮同時一怔。
“燒了我們軍門的劇場,還敢這麼叫囂,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蘇完在旁冷笑道。
“那戲臺是于軍門您的?”景格禮問道。
“怎麼?不行嗎?”於中反問道。
“唉呀呀,誤會,誤會!這個……于軍門,小的實在是不知道那是您的地方。要不然,就是給咱們一百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在您的地面兒上撒野啊。這……不知者不罪,小的願意加倍賠償您的損失,就算您讓我們負荊請罪也行,這個,實在是……還請軍門恕罪!”札庫塔突然陪笑起來。
“你……”札庫塔這種突然的轉變把於中和蘇完都閃了一下,兩人的腦子裡面好像頓時成了漿糊,良久,他們才想到了兩個字:賤人!
“軍門,您就是要懲治小的,也得告訴我們王爺一聲吧?咱們兩家離得這麼近,又都有負責北疆守護之責,如果因為小的們在這兒鬧事鬧出了隔閡,這也不太好不是?您說呢?”景格禮又說道。
“媽的。你們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還有理了不成?”景格禮這話怎麼聽都不對勁,蘇完忍不住罵了出來,可惜,兩個犯事兒的傢伙都只看著於中,根本就不理他。
“……先關起來!”於中又盯著景格禮和札庫塔看了一會兒,下令道。
“軍門,不治治他們?”蘇完有些不滿地問道。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今天剃了他的眉頭。
“隨你的便!“於中揮了揮手。
“這……來啊。把這兩個混蛋都給我押下去!“蘇完愣了一下,對著手下大聲下令道。雖然他對札庫塔和景格禮兩人罵過來罵過去。可是,沒有於中撐腰,他還真就不敢對這兩個人動刑,畢竟,這兩人的位子都比他高。烏里雅蘇臺和黑龍江兩隻部隊都是按的八旗軍制,佐領與護軍參領正好都壓他這個步軍協尉一頭。
“軍門,您打算怎麼辦?”
讓人把札庫塔和景格禮都押出去關起來之後,蘇完又向於中問道。
“你派人去打聽打聽,這兩個傢伙到底都是什麼人。另外,通知一下朋將軍。讓他趕過來。我覺得這事不簡單!”於中答道。
“什麼簡單不簡單的?軍門。這兩個傢伙肯定就是看著咱們黑龍江的人不爽,故意趕過來鬧事的。“蘇完叫道。
“鬧事?……呵呵,這話也不算錯。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治他們?”於中反問道。
“這……”蘇完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這兩個傢伙是有備而來啊。你的職位正好低他們一頭,我呢,又不是正職的官員,管不著他們。這麼精細,你覺得他們只是隨隨便便地來鬧鬧事嗎?”於中又問道。
“難道他們有什麼詭計不成?”蘇完問道。
“我也不知道。”於中搖搖頭,答道。
“軍門,您乾脆下令打他們一頓殺威棒算了。反正他們燒的是您的地方。那平郡王就算知道,又能說什麼?”蘇完氣道。
“我也想啊。可是,我雖然帶兵嚴厲。卻從來不越權!再者說了,我就算打了他們又能怎麼樣?就這麼放了?……”於中反問道。
“那也不能讓他們這麼囂張啊!……算了,您不出手,那我自己去想辦法!”蘇完轉身就向外走。
“你小子可別亂來!”於中在後面叫道。
“軍門你放心。我只是給他們弄點兒黑豆嚐嚐就是了!”蘇完一邊走,一邊擺手道。
“黑豆?”不是巴豆?於中怔了一下,搖了搖頭。黑豆一般是用來喂騾馬的,人哪能輕易消化的了?看來蘇完是成了心想報復那札庫塔和景格禮兩人一下了。
“有人先到奉天給我報信,說尼布楚有騷亂,可我到了這兒之後卻又什麼都沒有!接著。就有了一場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