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覺得,剛剛開始看……看見靈儀的時候,我也想讓……讓姐姐也穿婚紗,肯……肯定更好看。可是忙下來,我覺得,這輩……輩子也就這一次,太折騰了,別……別了吧。」
耿秋也跟著笑了起來,伸手拉住了寧琬的手,來來回回地替寧琬捏了捏她的胳膊,舒服得寧琬直嘆氣。
「我想……想好了。」寧琬突然睜開了眼睛,衝著耿秋眨了眨眼睛,看得耿秋莫名其妙,「咱們抽個有……有意義的時間,買一套婚……婚紗,等每一年的這一……一天,就穿上拍一張,這不有……有意義多了?然後,哪裡不好再……再改改唄。」
耿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得我都有畫面感了,以後的每一年長胖一點,然後就在後面壓一塊布補一補……」
耿秋還沒說完呢,寧琬也跟著笑了起來,兩人笑了半天也沒停下來,各自看了對方一眼,又笑了起來。
晚上寧琬回到家裡時,耿秋便仔細地為她捏了捏手和腿,寧琬累了一天,這才慢慢地睡了過去。
後來不久寧琬定的兩套婚紗便到家了,到家的時候寧琬還在工作,禮盒很大,開啟時兩套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雪白的兩套衣服,做工針腳都十分精緻,每一處都處理得分外好看。
這以後要是長胖了要動手改,耿秋只怕是下不了手去。
等寧琬回到家時,一推開門,便看見耿秋穿了一身長裙,化了淡淡的妝,笑時挑著眉稍,眉眼上揚,唇角輕輕地上提,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分外好看,寧琬頓時就愣住了,她呆呆愣愣地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耿秋。
許久後耿秋才偏了偏頭:「不是給我的?」
寧琬笑起來,然後上前兩步勾住了另一套長裙:「是給你的,這是……是我的。」
她邊笑邊側頭過去與耿秋親吻,溫溫和和的。
等到耿秋這一學期的工作結束,寧琬的工作卻並沒有完,耿秋先回了大院兒去,寧琬時不時會跟耿秋通話,時時抱怨耿秋不在身邊,她總是睡不好覺,耿秋也不嫌她煩,應寧琬的要求,每天晚上在寧琬入睡前總是會與寧琬通話,然後給她講幾個小故事,像小時候的每一個長夜一般,總是耐著性子,安撫著寧琬。
寧琬的工作還沒結束,宋城也結婚了。
這一個接著一個的,這一次輪到耿秋做伴娘,她推脫再三也沒有推乾淨,方慧茹那段時間忙著手頭的一個大案子,寧琬的節目正處於一個高潮期,只有耿秋最閒,便被拉去做了伴娘,這一天再忙下來也沒有人給她捏手手捏腳腳的,往床上一躺就跟殘了一般。
她眯著眼睛給寧琬打電話,寧琬參加完婚禮只吃了一頓飯便又趕了回去,此時接到耿秋的電話心上一喜,立時盤坐在床上接電話,耿秋給寧琬講小故事,小故事還沒講完呢,耿秋竟是已經睡著了。
寧琬又輕輕地問了兩聲,都沒聽到耿秋回話,再仔細聽時才聽到了淺淺的呼吸聲,寧琬這才笑了起來。
她輕輕地ua了一聲,然後甜甜膩膩地給耿秋道了晚安。
耿秋回大院兒裡打理了一番寧琬留下來的小花圃子,寧琬自來沒有打理這些的天份,從來也都是她來動手,耿秋反正也無事,便自己開始動手打理,時不時還會去花市買些花回來種上。
她又去長巷裡逛了幾圈,靜靜地走時,總是能聞到長巷裡瀰漫著的酒香。耿秋還記得,當時她總是會踮著腳尖,跟畢淑要酒呢。
畢淑已經老了,耿秋走到酒店前,她已不需要再踮著腳尖就已經能夠得到店臺,她伸頭往裡瞧,正好能看到畢淑低頭打毛線呢,眯著眼睛,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姨姨,我要二個酒。」
「二兩酒……」畢淑抬起頭來,先是看了眼耿秋,隨後笑了起來,「耿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