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你要害人是你的事,為什麼要連累我?我什麼也沒做,表哥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君鳯然搖搖頭,一字一句的道,“不可能,她不會不管,我是她的親生女兒”
她倏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這就去找她”
君鳯然飛快地衝了出去。
外頭早就有力壯的婆子守著,君鳯然被制住後不甘心的嘶吼,
室內,段甄頹敗地垂下了肩膀——
小蘭輕手輕腳地端著一個托盤進來,發現窗戶大開,而本該在床上熟睡的人兒歪在窗前的美人榻上。
“小姐,你又不聽話,大夫說過不能讓你吹風。”小蘭拿了條薄毯蓋到惜惜的身上,欲上前合上窗子。
“哪那麼金貴了,我天天躺天天睡,遲早要肥成豬”惜惜眼神哀怨的看著小蘭,“姑爺呢,又歇在書房?”
後者一時不忍,道,“小姐,這是規矩”
就在這個時候,晶兒興高采烈地進了來,“小姐,姑奶奶被送走了。表少爺和表小姐也走了。”
小蘭嗤了一聲,“走的好,早該走了。害人害己的玩意”
她還在為君鳯然殘害惜惜一事耿耿於懷。
尤其是被人找回來後,惜惜有一段時間身子很差。
懷孕加上被人限制行蹤,使她元氣大傷。
晶兒接著說,“這回,咱府裡總算是清淨了。”
“好了,這些事我不想再提。”惜惜擺擺手, “去把姑爺叫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小蘭推了晶兒一把,後者訕訕的出門傳信。
“怎麼了,孩子又折騰你了?”君毅凡匆忙而來,俊逸的臉上滿是擔憂。
惜惜扁著嘴,“孩子很好,是你,你明知你不在我會睡不好,算一算這個月我大概有一半時間處於失眠狀態。”
君毅凡目光滑過一絲侷促,“規矩不能破”
惜惜就可憐巴巴的拉著君毅凡的手,“你難道不想嗎?”
君毅凡的臉瞬間充血爆紅,他掩飾的挪了挪身子,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真是要命,他怎麼不想,他想的快瘋了。
小妻子先是被人綁架,回來後又染了風寒,緊跟著孕吐加調養。
好不容易,滿三個月,胎坐穩了。
卻還有這麼一條該死的規矩要守。
想想還有六個多月,君毅凡恨不得撓牆。
惜惜也很想撓牆,前三個月不能那啥也就算了,為啥以後的日子都不能?
哪個缺心眼的想出的這麼一條蛋疼的規矩?
突然,她眼前一亮,晚上不得同房,那白天不就行了?
君毅凡聽了哭笑不得,“老祖宗是怕傷了孩子,你怎麼……”
君毅凡死活不同意,他怕極了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模樣。
要知道,當日,他親自把她從難民營抱出來的時候,她光彩盡失昏睡不醒的樣子有多可怕。
那種恐懼,一輩子一次都嫌多,君毅凡絕對不會允許,再有任何威脅到她安全的事情發生。
哪怕那個人是他自己。
懷孕四個月後,惜惜的肚子像吹氣球一樣大了起來,緊跟著,她的脾氣變的越來越糟糕。
比如,小蘭說,“聽說鎢姨娘過的很悽慘,她生的那個女娃娃到現在都還沒有名字”
惜惜回答,“活該,她自己造的孽。”
鎢氏確實罪有應得,所以惜惜這麼說也不算過分。
可是,當晶兒說,“小姐,小八不見了”而她只是無所謂的搖著扇子,吩咐廚房做一碗夠酸夠甜的荔枝粥過來。
這個時候,小蘭和晶兒終於覺察出了惜惜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