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印象也都還不錯,由他去找尋藥物的線索因此顯得順理成章。
許淳就不行了,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實習生,勢單又力薄,貿貿然加入調查,人身安全都很難得到保證,更別提其他,阮玉京便囑咐她好好照看邢慕青便可。
阮玉京自己則會繼續關注那位不願透露姓名的oga。……
事情差不多聊完,時間也不早了,阮玉京感覺自己有點累,好像比起待在人多的地方繼續應付社交,他更加想一個人待著,見宮微雨和許淳都起身跟宮明決道別,他跟著站起來。
還沒走到屋門口,他被這間公寓的主人喊住。
“你們有事就先走吧,”宮明決的目光短暫地掃過阮玉京的臉,朝著許淳和宮微雨的方向看去,說道:“我還有些話,想單獨跟小京說。”
宮微雨一聽見這話就眯起了眼睛,條件反射似的,不過很快,她的神色便恢復如常。
時過境遷,宮明決和阮玉京早不是當年的任性少年,兩人既然能夠摒棄前嫌,攜手做事,自然不會再作出什麼一言不合翻臉不認人的任性行為。
想了想,她道:“行,那有訊息記得及時通知,有需要也直接聯絡我。”
宮明決點點頭。
公寓的門在下一刻被重新關閉,屋子裡重新剩下宮明決和阮玉京兩個人。阮玉京沒有走進屋子,站在靠近玄關的位置,望著宮明決,他也沒有開口說話,用眼神朝宮明決發問:【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宮明決也沒立刻回答,而是說:“過來坐吧,我們坐下來再聊。”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朝著起居室的方向走去。阮玉京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站在原地猶豫片刻,跟著走進屋,坐到沙發上。
“水快沒了,需要我重新幫你倒一杯嗎?”宮明決又對他道。
阮玉京微微擰眉,隨即點頭,“謝了。”
宮明決說:“不用。”
宮明決這回給阮玉京倒了一杯溫水,而直到兩隻手握住水杯,阮玉京才驚覺自己的手涼得可怕,他同時也猜出宮明決留他下來的原因:其實沒有什麼話要說,無非看他那樣離開不放心。
他低頭把水送到嘴邊,慢慢喝下幾口,等乾燥的嘴唇也得到溫水的滋潤,他放下水杯,“謝了。”
宮明決還是那句:“不用。”
又問他:“現在稍微好一點了嗎?”
“嗯。”阮玉京點點頭,“好多了。”
“好點了就好。水涼了跟我說,我幫你加熱的。”
“謝謝。”
這句話之後,屋子裡重新陷入安靜,不知多了多久,宮明決忽然開口,“你剛才說,有話要跟我說——什麼話?”
阮玉京抬眼望向他,過了一會,把視線移開,看著窗外逐漸暗淡下去的天光,“你當年……懷疑過我嗎?”
“當然沒有。”
“為什麼?”阮玉京重新望向他。
當年事情發生前的那個下午,阮玉京剛因為喬蕊的事情——準確來說,是因為突然傳出來的宮家和喬家聯姻的訊息——跟宮明決打了一架。
那場架打完之後,阮玉京單方面對宮明決提了分手。
“你就沒想過,我或許是為了報復你?”
“不可能,你不是那樣的人。”
阮玉京的呼吸有片刻的停頓,隨即他便低下頭輕輕地笑了,無聲地笑了好幾秒鐘,他仰頭喝空杯子裡的水,然後放下水杯站起身,“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晚上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回頭要是有什麼訊息,及時聯絡。”
“……”
宮明決跟著站起來,想要說些什麼,門鈴聲忽然響起。
宮明決的第一反應是許淳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