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與此同時,另外一條突然釋出的新聞取代【見鬼的天氣】,暫時統治下午三點的茶水間。
阮玉京但凡坐累了,起身去茶水間親自泡一杯咖啡,員工們聊的都是這個話題。
【確定了,宮阮兩氏的繼承人將在某座風景秀麗的太平洋小島上,完成他們的婚禮。】
照理來說,這條新聞不該引起這麼高關注,至少不該引起不關注業界動態之人的關注,畢竟宮阮兩家宣佈聯姻的新聞都沒引發這麼多的討論。
可是,大概整件事真的太過一波三折,乃至於撲朔迷離了,先是宣佈聯姻,之後訂婚宴上阮玉京遭人投毒,往後小道訊息傳聞聯姻物件將發生變更,更改成黎彥和宮安藍,現在正式宣佈結婚的又成了阮玉京和宮明決。
結婚訊息正式公佈之前,兩家的合作在外界看來簡直危如累卵,儘管對外承認oga的身份之後,阮玉京和宮明決便頻頻以愛侶的關係出現在公眾面前,試圖用實際行動證偽所謂的小道傳聞,然而那似乎不僅沒有讓質疑聲徹底消失,反而成了助長火焰的燃油似的,把事態朝愈演愈烈的方向推去。
各類似真似假的訊息開始在競爭對手的推動下從各種渠道傳出來,有兩家人出席的公開宴會,頻頻遭到記者的圍堵蹲點。
直到結婚訊息正式公佈,一切終於雲收雨霽。
新聞在九月初發布,正式婚期卻在十月末,婚禮的舉辦地點就像新聞所描述的那樣,在一座風景秀麗的太平洋小島上。
阮玉京和宮明決都不是性格高調的人,比起把一生至為重要的一場儀式變成一場盛大的新聞釋出會,他們更加寧願那一天只有彼此。
如果非要邀請人觀禮,那就至多加上至為親近的親人和朋友。
婚禮的規模因此被限定為小型,只設定40個席位。
聽到婚禮只邀請40個人的時候,姚馳安一度擔心自己被排除在外,幸而訊息傳出來沒多久,他收到兩人手寫的邀請函。
然而到了婚禮現場他才發現,受邀的不僅僅只有他,喬蕊、陳躍幾人居然也赫然在列。
此時婚禮還沒開始,在微涼海風以及悠揚音樂聲的陪伴下,幾人各自端一杯淡香檳,找個舒服的地方閒聊天,姚馳安心有餘悸似的,對幾人道:“你們怎麼不早說?害我憋了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敢跟你們講。”
喬蕊笑吟吟的,憋著壞似的,說道:“為什麼不敢講?什麼意思?怕我們嫉妒你嗎?”
姚馳安說:“可不是嘛,就怕我們友誼的小船,噗通一聲翻了,還沒處說理去。”
喬蕊服了他的腦洞似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陳躍卻對受邀這事興趣不大,至少沒有對另外一件事興趣大,壓低聲音,“你們說,他們兩個把結婚地點選在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啊?”
“高三畢業那會兒,我們不是來這裡旅過行嗎?”見幾人不說話,他提醒他們道:“還記得嗎?畢業典禮結束沒幾天就來了,馳安跟我一起組織的,蕊姐一開始說了要一起來,臨時拋下我們跟別人玩去了,想起來沒,玩了整整八九天呢?”
“你們說,他們倆是不是就是在這裡搞上的啊?我們幾個忙著玩,他們兩個忙著暗送秋波什麼的,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啊?”
喬蕊沒參加這次旅行,所以只是握著酒杯不說話。
姚馳安倒是模模糊糊回想起了一些什麼,卻也沒有開口,主要他不是十分確定。
其實在婚禮邀請函上看見隆多島三個字的時候,他就模模糊糊回想起一些事情,可是時間過去太久了,那晚他又喝了很多酒,聽見了什麼、看見了什麼,時隔多年再去回想,比起真實發生的事件,倒更像是他睡迷糊了,做了一場夢。
那是畢業旅行的第六天,晚上,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