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來算賬,他反射弧是不是稍微長了點?”
喬蕊說:“你怎麼不說他這個人有多記仇呢?才多大點事啊……”
姚馳安說:“也是,所以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兩人一齊朝阮玉京看來,等著他為他們解疑答惑似的,阮玉京卻一時沒有解釋的打算,一來,事情還沒辦完,透露風聲不好,二來,等事情結束,他們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用不著他多費唇舌。
他看向牆上的時鐘,正想說給宮明決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兒了,別墅的門又一次被推開,那個被他們反覆討論、反覆編排的男人,帶著一身料峭寒氣,邁步走進來。
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後跟著若干個派對邀請函上的客人。
阮玉京說:“路上碰見的?”
宮明決脫下身上的深灰色羊絨外套,交給侍立在門邊的僕傭,邁步走到阮玉京身邊,彎腰坐下來,“嗯,快到家的時候碰見的,看見車眼熟,慢下來發現果然是他們。”
說著他拿起一杯酒,然後彷彿是自然而然,另外一條胳膊環過阮玉京的腰,以一種半保護的姿態,將阮玉京圈進自己的懷裡。
喬蕊的眼神幾分微妙。
姚馳安的面容幾近扭曲。
陳躍還沒走近起居室,陡地撞見這一幕,他三觀受到衝擊似的,直接低罵出聲,“臥槽,這也太他媽的魔幻了,跟走錯了劇場,看見柯南扭著屁股跳豔舞似的!”
喬蕊說:“什麼鬼形容?”
陳躍搖搖頭,企圖將一腦門驚歎號全部甩出去似的,然後他握著酒杯坐到喬蕊身側的沙發扶手上,“算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明決。”
他笑起來,賊兮兮的,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我們幾個是客人,來晚一點也就算了,你一個主人也回來這麼晚,是不是有點說不太過去?”
喬蕊說:“這話說得有點道理哦。”
“是吧。”陳躍得意地一笑,然後他轉頭看向姚馳安,“小姚總怎麼不說話?有不同想法?”
姚馳安嚥下口中的酒液,“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不同的想法,我深以為然,強烈附議。”
陳躍:“所以,宮總,怎麼說,來點表示嗎?”
宮明決看向眾人,稍後他又看向阮玉京,見阮玉京不僅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反而一臉的隔岸觀火,等著看好戲,他無奈地笑起來,然後他放下酒杯,靠坐進沙發裡,“行,想讓我怎麼表示,你們直接說吧。”
直接說就是自罰三杯酒,再給他們每人三次免單的機會。
後一個主意是陳躍提出來的,因為他一直記著姚馳安生日那晚被宮明決贏走的錢,所以在得知別墅的三樓有間棋牌室後,他先提議去打牌,之後又提出,今晚宮明決如果再贏錢,他們每個人都要有三次不給錢的機會。
這裡的每個人當然是不包含阮玉京的,畢竟,他早揹著他們所有人跟宮明決成一家人了,哪裡還用得上免單?
並且,把他安排在宮明決旁邊似乎也不太合適,誰知道這兩個是不是早揹著他們制定了什麼小暗號?
他們倆揹著眾人談了那麼久的戀愛,制定個把小暗號不是輕輕鬆鬆?
比如摸摸耳朵,廁所見面;摸摸鼻子,我快贏了,快給我喂牌!左手摸左邊的鼻子是草花,左手摸右邊的鼻子是黑桃;摸一下是尖,摸兩下是二……
這麼一想,兩個人不僅不能坐一起,有一個在的時候,另外一個甚至都不能上桌!他們倆必須隔開,一個下去另一個才能上來。
沒想到即便是這樣,一群人還是輸得體無完膚。
姚馳安生日那晚,宮明決手氣就好得不像話,那晚還有阮玉京幫忙彈壓他,今晚阮玉京成了他同夥,和他一致對外,他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