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瀑布。”
馬秀秀這才感到自在一些。
病人都有這種心態,當面對異姓的醫生時,也就是一開始感到有些害羞什麼的,很快就會坦然起來,但這時,要是有個同姓在旁邊,卻會感到不自在。
所以,在劉娟和晨梅幫著馬秀秀將裙襬掀上去,脫掉了內褲,在她的臀部抹上了用薄荷腦、紅花、連翹等藥材配製的刮痧油後,她卻看著兩人,哀求地道:“娟姐,梅梅,你們出去好不好?”
晨梅看了正背對著她們為玻璃罐消毒的趙陽一眼,無所謂地道:“行,有什麼需要,你就叫我們!”
劉娟則道:“你倒是放心趙陽啊!”
馬秀秀趴在床上,拉著兩人的手,有些撒嬌地道:“娟姐,梅梅,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
劉娟微笑道:“多大的事兒啊,看你難為成那樣,不就是害臊嗎?”
馬秀秀紅著臉點了點頭。
晨梅抿嘴一笑,道:“理解!”
劉娟和晨梅往臥室外走去,臨走還惡作劇地在馬秀秀豐滿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引得她驚叫了一聲:“娟姐,你……太壞了!”
看到兩人走出臥室,趙陽也感到自己鬆了一口氣。
見他用鑷子夾著燃著的酒精棉球在玻璃罐裡仔細地燒了一圈,馬秀秀馬上屏息等待著“臀部走罐”——聽說很疼的!
趴在一張特製的單人床上,看到趙陽向她身後走去,馬秀秀就忍不住並緊了雙腿,咬著唇,感到心臟噗通噗通跳了起來。
然後,她聽到趙陽聲音像是昨天洗澡聲包圍著她的溫暖的水一樣地說了一聲:“放鬆!”
她莫名地感到心中一鬆,身體放鬆一些,但還是有些緊張,並且想要放鬆,身體卻不能及時地做出反應。
就在她有些著急的時候,就感到趙陽的手在她腰上輕輕揉了兩下,馬秀秀就感到自己的雙腿像是從空中“落”了下去一般,瞬間達到了最放鬆的姿態。
但是,她還是能聞到了酒精燃燒的氣味,也清晰地感受到趙陽的手在她臀部輕輕按了一下,然後,一個帶著熱氣的罐子扣到了她的臀部——她感到那裡的面板猛然間一緊,還未散去的熱氣尚有些燙人!
趙陽看到玻璃罐裡吸起的“小饅頭”不再變大,就晃了晃罐子,試了試吸得牢不牢,然後握著罐體順著膽經的方向順勢一推——晨梅和劉娟出了臥室後,就站在門口處聊著天,剛沒說幾句話,就聽到臥室裡馬秀秀啊的叫了一聲!
晨梅歪頭向裡看了看,關著的門,自然看不到什麼。
劉娟稍一愣,撲哧笑了一聲,道:“秀秀這一嗓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趙陽把她怎麼著了呢……你是不是想歪了?”
晨梅理了理被風吹得散出來的幾根秀髮,笑道:“哪有!”
劉娟湊到晨梅身邊,用胳膊碰了碰她的腰,笑道:“哎,你想想,屋裡秀秀的模樣……是不是,女人第一次被那啥的時候,也是這樣叫的!”
晨梅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正色道:“走罐不是拔罐,拔罐一般不疼,但走罐卻是非常疼!”
今天要為馬秀秀走罐,昨天晚上,趙陽就給晨梅講了講拔罐的作用及副作用:好處自不用說,強力地活血化淤,促進迴圈,不好的地方同樣是會散氣,另外,走罐的時候還會非常地疼,尤其是臀部走罐,是最疼的部位!
其實想想也知道,所有的家長進行體罰的時候,“行刑”的工具五花八門,但選擇的部位一般都是屁股。原因是這個部位肉厚卻並不皮薄,既打不壞,又打得疼。
晨梅說完後,心裡反而沒有什麼了,就笑道:“這個花的時間不短,咱們還是坐著等吧!”
劉娟看到晨梅想開了,就笑著跟著走了過去,但是,想到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