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有了一絲年輕的風采。
除了蘇裙外,曹佳的母親韓鳳也在。
出了上次的事,趙陽對曹佳一家除了她本人外,並沒有多少好感,於是在後面聊天和吃飯的時候,他的話就不太多,態度甚至說得上冷淡。
這頓飯自然就吃得有些清冷,於是,吃過飯後,孟學輝趕緊把趙陽拉進了書房,蘇裙則拉著晨梅母女和韓鳳母女在外面隨便說說話。
進了書房,孟學輝眨了眨眼,“坦白”道:“大哥,韓阿姨是來找我媽聊天的,我並不知道她也來了。”
不管孟學輝有沒有撒謊,但想來都是為了兩家好,趙陽自然不會生氣。
孟學輝微嘆了口氣,趙陽與曹家的隔閡,最終還是要兩家自己來解決,他能做的也只是提供一個機會。
見趙陽沒有接話,孟學輝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笑道:“大哥,我這裡有個訊息,你一定感興趣!”
趙陽笑了笑,道:“什麼訊息?”
孟學輝壓低聲音,有些神秘地道:“冷老太爺好像病了!”
趙陽心頭一震,眯著眼道:“病了?”
孟學輝點了點頭,道:“好像從去年年底就不太好,今年剛一過年就病倒了,費了好大力氣調養,才剛有起色,聽說前兩天突然又昏迷了過去!”
……京城,冷家大院。
一位身著道袍、身材高大的老者一出現在大門口,冷勳就快步迎了上去,道:“虛海道長,請跟我來!”
虎海道長面容清瘦,髮鬚皆黑,走起路來步伐輕飄飄的,好像足不沾地似的。
到了門口,兩個警衛對虛海進行了全身搜查,才放他進去。又進了一個門,是這間房子的客廳,已經坐滿了人。
向坐在中間的冷勳的父親冷功業點了點頭,虛海就進了東邊的臥室。
從外面的窗戶可以看到,虛海進了臥室後,先圍著臥室由慢而快地走了九圈,然後微閉著雙眼盤膝坐在床上,兩隻手在身前划著太極,再睜開眼時,手心已經變得通紅!
他用掌心順著冷老的腿推了上去,不時在某些重要的穴位上進行拍打。
從腿到臀到後背再到頭頂,虛海如行雲流水般按下去,但是,只按了一遍,他的額頭上就冒出了汗珠。
一遍下來後,冷老太爺的原本發青的臉色有了一點紅潤,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虛海稍微一停,吐納了一次,抓起冷老太爺的手把了把脈,然後又重複上邊的步驟。
這次按完,虛海沒有停下,又開始按第三遍。此時,他的身上的道袍已經完全被汗水溼透,而動作也越來越緩慢,像是提了一座山一般的沉重。
按到心俞穴的時候,虛海的手往下一壓,冷老太爺的身體好像壓成了扁的似的,又一提,扁的身體又像是給吸了起來,再一壓,冷老太爺忽然眼珠突出,一口濃痰咳了出來,然後就悠悠地醒了過來。
外面客廳的人頓時激動地站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虛海在裡面收拾完,開了門,客廳的人才在冷功業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等虛海拿出一顆丸藥化成水喂冷老服下,冷功業走上前握著他的手,等著他說話。
又過了五六分鐘,冷老恢復了點力氣,皺眉道:“我又死不了,都留在這裡幹什麼?不工作了?”
冷功業點頭稱是。
冷老太爺又放緩了點語氣,道:“現在是特殊時期,一定不能出亂子!”
冷勳湊上前,微笑道:“有您老在,出不了亂子!”
冷老太爺看到冷勳,眼中露出喜愛的神色,力氣好像又恢復了幾分,道:“那我就努力多活幾年,為咱冷家保駕護航!”
冷勳上前為冷老太爺掖了掖被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