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夢初醒熱麵茶
一切結束,孟硯青珍惜地將腐腦重放回去,太驚險了,差點保不住。
王招娣陳桂珠幾個孟硯青的目光已經很不一樣了,充滿崇拜和敬佩。
“硯青,你可真行,膽子怎麼這麼大?”
“那個服務員這麼兇,你竟然一點不怕?”
孟硯青品味著那腐腦的美味,嘆道:“我得謝謝你們,我坐下吃飯的時候,你們也跟著我一起坐下了,這就是你們對我的支援。我們好幾個人呢,她才一個人,我們怕她做什麼?”
她這一說,大家全都笑起來,又覺得很高興,原來自己也幫忙了。
王招娣卻依然滿臉敬佩地著孟硯青:“還是多虧你,剛才那個服務員那麼兇,我到她都怕死了,我根本不敢和她說話。”
說白了初來乍到,不知道深淺,怕惹事,哪敢說什麼呢。
孟硯青知道她的心思,便安慰道:“其實也沒什麼,這裡自然有這裡的規矩,但規矩再大,也不能欺負人。這是食堂,吃飯的地兒,既然有座位我們就可以坐,總不能還要講究一個尊卑貴賤吧。咱們是來幹活的,不是來當小奴才的,又不是舊社會,小徒弟還得聽著師傅打罵不成?”
這一番話說得大家連連點頭:“有道理!我們就該腰板挺直了!”
陳桂珠道:“咱們要是能順利轉正,那就是大員了,大員,多威風啊!”
大員可吃香了,那是好職業,一般飯店裡甚至得出規定要求“服務員不得打罵顧客”,想想那得是多趾高氣揚啊!
只不過她們是臨時工,沒編制,又來了這金碧輝煌招待外賓的首都飯店,才心裡發怯。
但是現在孟硯青來這麼一出,她們突然有些底氣了,反正是來幹活的,能轉正自然好,不能轉正的話也是本事不到家運氣不夠好,倒也不至於受這閒氣,還是得把腰板挺直了。
大家吃著早餐,說著話,一時倒是心情很好,又討論著明天即將開始的培訓,一個個忐忑又期待,嘰嘰喳喳的。
這時候,就見一個年輕人走過來,到她們這邊還有一個空位,便禮貌地問道:“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王招娣幾個都怔了下,忙點頭:“當然可以。”
那年輕人恰好就坐在孟硯青對面,他坐下後,笑著衝孟硯青頷首打招呼:“你好,我叫羅戰松。”
孟硯青聽這名字,微擰眉。
這就來了?
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她打量著來人。
這是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小夥子,留著小平頭,穿著齊整的藍色工作服,禮貌謙和的樣子。
非常討人喜歡,沒有任何人會和這麼一個小夥子過不去。
但就是這麼一個人,仗著來自三十年後的先知經驗,把自己兒子踩在腳底下。
仇人見面,孟硯青笑了下。
她笑望著那小夥子,很是禮貌地道:“你好,我叫孟硯青,你的名字真好聽,戰松,這意思是不是,戰勝嚴寒的青松?”
羅戰松笑著連連點頭:“是,就是這個意思。”
兩個人便開始搭話,聊了幾句,孟硯青不著痕跡地套話,很快就再次確認,這果然就是的,家庭背景出身和那中一樣。
這羅戰松雖是來自未來二十一世紀的人,但他附身到了這個時代一個農村小夥身上,他意識到自己情況後,便設法離開農村走向大城市,靠著城裡招工進了飯店,拿到了正式編制名額,端上了鐵飯碗。
如果按照一般人的想法,這對於一個農村小夥子來說已經非常成功了,足以讓很多人羨慕了。
不過這對於羅戰松來說卻只是剛剛開始。
他還要讀大學,要奮發進取,要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