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動作,讓自己胯下的毛驢的步伐停了下來,陸無雙從毛驢上跳了下來,跛著腳走到嶽緣的旁邊,很是奇怪道。
“我也不清楚!”
騎在毛驢身上的嶽緣也很是奇怪,這毛驢一路來走的好好的,可是眼下突然停了下來。而且,哪怕是嶽緣拿出了蘿蔔擱在毛驢的面前,竟然也無法吸引它前進。
相反,這毛驢竟然要掉轉頭,沿著原路回去。
“不會吧!”
毛驢背上的嶽緣使勁的夾著毛驢的腹部,右手則是一把抓住毛驢的那長長的耳朵,拉著對方轉頭,可這毛驢就好像吃多了的硬是想要回頭。這種情況讓嶽緣極為鬱悶,道:“難不成在悅來客棧呆了幾天,這毛驢長了品味?想要繼續回去享受那小二的手藝?”
“……”
地上,陸無雙牽著毛驢,面無表情的看著嶽緣騎著毛驢在那裡轉圈,聽著嶽緣的那自言自語,嘴角就有些不由自主的抽動著。
與嶽緣不同,嶽緣對毛驢只不過是表面上的瞭解,他需要的是毛驢的那種悠然舒適,而身為赤練仙子徒弟的陸無雙卻是不同。在那段生涯中,陸無雙照顧了李莫愁的毛驢很長的時間,對於毛驢的有些習性有著不小的瞭解。
眼下嶽緣胯下的毛驢,顯然不是因為想要回去享受那悅來客棧店小二的手藝,而是其他的方面,而看這毛驢那焦躁興奮的模樣,似乎是……發情了。
“……”
聽了陸無雙的解釋後,嶽緣沉默了。定定的望著陸無雙好半晌,這才道:“我記得你的毛驢也是公的吧!”
“嗯!”
“對的!”
陸無雙有些迷惑,但還是點點頭,答道。
“那它發什麼情?這裡連母驢的毛都沒一根!”
嶽緣頓時怒了,對於自己這匹毛驢十分的怒其不爭,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算了。心說看看屬於無雙的那毛驢兄弟,淡然的很。
怎麼我的就成這樣呢?
“……”
陸無雙聞言眉頭就是一陣亂跳,這才哭笑不得的解釋道:“嶽大哥,這毛驢有可能是聞到什麼氣味了!”
“呃!”
嶽緣聞言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鬆開了右手攢住的毛驢耳朵,讓其自己走了起來。
……
在嶽緣毛驢出問題的時候,道路盡頭處,一直遠遠吊著嶽緣與陸無雙身影的赤練仙子與洪凌波師徒倆也是騎著毛驢站在那裡不動。
只是讓赤練仙子意外的是似乎自己心愛的毛驢也好像出了點問題。
“嗯?”
對於自己毛驢照顧的很好的李莫愁當然知曉身下毛驢的舉動,很快她便察覺到了自己的毛驢似乎有些不安,四蹄開始不規則的刨動起來,將地上的泥土刨出了不少。
一旁的洪凌波也察覺到了師傅那心愛毛驢的異動。
於是師徒倆都低著頭開始觀察起毛驢來。
噴著熱氣,花白毛驢正要向前踏步,仰頭咆哮一聲,以顯示著什麼,卻見赤練仙子面上一急,頓時寬大的道袍一把就捂住了毛驢的嘴,直接將那即將發出的驢叫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怎麼回事?
赤練仙子李莫愁的臉色有些著急,對於自己的毛驢突然出現的情況,她很是意外,當然也沒有忘記吩咐自己大徒弟重要的事情:“凌波,你觀察情況!”
就在李莫愁將毛驢的叫聲用袍子給捂了回去後,應赤練仙子要求觀察嶽緣與陸無雙兩人的洪凌波突然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便是那藍白道袍道士竟然騎著毛驢,悠哉遊哉的朝自己這邊走來,看那方向正是自己與師傅兩人的所在。
“師傅!”
“那騎驢的道士朝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