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種呢?」李淺夏追問。
「第二種」鄭晴表情有些猶豫,「說出來可能會令人沮喪,你們確定要聽嗎?」
「聽!正好今天某些人太高興了,幫他們中和一下,是吧,清嵐?」李淺夏扭頭,看似對楊清嵐說話,實則把馬尾甩李長晝臉上。
李長晝摸著被抽得絲絲作痛的臉,想著她是不是該剪頭髮了,如果把馬尾放下來,髮梢都到腰了。
鄭晴看了一眼楊清嵐,楊清嵐輕點了一下頭。
「我已經說過了,過去和未來無法改變。」鄭晴說,「就像這起事件。」
她看了眼車禍。
「如果一個人試圖回到今天,想改變它,可能會被各種事情阻擾,要麼發現自己竟然成了引起事件的一部分。
「第二種觀點認為,這是某種意志的決定,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都已經被這意志決定,就算是神明想要改變,意志也會讓事情按照原本的歷史——也就是意志想要的歷史——繼續發展。」
「這意志才是真的上帝。」李長晝感嘆。
「憑什麼是上帝?我們夏國的天道不行嗎?」李淺夏不服氣。
「上帝原本就是夏國的詞,最早出現在《尚書》的《虞書·舜典》,明末清初時期,翻譯家難以確定‘god,對應的中文用詞,於是使用了‘上帝,這個概念。」楊清嵐解釋。
「是這樣啊。」李淺夏恍然。
李長晝很想說,自己還喜歡楊清嵐的博學,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關鍵鄭晴還在,如果只有他們三個人,話題可以天馬行空。
「特戰局的分析師認為,這意志要麼是價值遊戲,要麼是那名玩家。」
「誰?」李淺夏下意識問。…
「價值遊戲的最終贏家。」楊清嵐和李長晝同時說。
鄭晴點頭。
「對啊!」李淺夏一個激靈,「連神都可以穿越時間,那個人,不一定是人,那名玩家為什麼不行?只要她能穿越時間,誰還是她的對手?誰還能改變她不想改變的過去呢?!她也不允許改變啊!」
越想越可怕。
她忍不住說:「晴姐,你說第二種觀點令人沮喪,是不是因為——不管我們做什麼,未來已經確定了?」
「這只是一種猜測。」鄭晴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如果一個人知道自己會在五十年後的今天死亡,這五十年裡,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死?」李長晝一邊思考,一邊問。
「有這樣想法的人,第一次前往未來,大概就會發現自己早已經死了。」
「都是基於猜測的想法,以後再說吧。」楊清嵐依然是以前的她,一定想不出結果的事,不會浪費時間。
就像李長晝第一次進入價值遊戲,她認為已知情報不能提高他的生存率,就沒告訴他。
李長晝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不管過去未來是否縱,他還是要努力,而且剛有女朋友,正對未來充滿期待呢。
晚上還想著再親
手臂又被楊清嵐輕輕碰了一下,李長晝趕緊收起走下坡路的思緒,剋制住臉上的笑容。
「這是怎麼回事?需要幫忙嗎?」他問鄭晴,看了一眼馬路中央的車禍。
鄭晴有s-級的「畜生道」,負責處理的事情不會簡單。
「一名趕屍派的玩家盜竊玩家屍體,已經抓住了。
」鄭晴解釋。
「趕屍派?」李淺夏眼睛眼裡透露出好奇。
「過來看看吧。」鄭晴又點了一下胸口,開啟與後勤組的通訊。
這次沒翻欄杆,四人繞路過去,現場被警車圍得水洩不通,還拉了隔離。
一名玩家被兩名維穩組的玩家扣住,看見鄭晴,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