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燕燁求娶她的時候,她卻如此的開心,這天差地別的境遇還真是讓瑾王殿下無法接受。
不,他就不相信,自已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如若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又何談徵服這萬里江山,征服千萬的臣民。
南宮玉想著,沉聲開口:“燕世子來遲了,本王已先行向父皇求娶了上官琉月為瑾王妃了。”
燕燁抬眸望向南宮玉,霸道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她是本世子的,生來便是。”
大殿內,琉月的臉頰一下子紅了,越發的嬌豔。
不過心裡卻是暖暖的,如三月的豔陽籠罩在心頭一般。
南宮玉的臉色卻冷了,瞪向燕燁:“燕燁,你好大的膽子,你說上官琉月是你的她便是你的了,本王還說她是本王的呢?”
燕燁並不相讓,望向南宮玉的時候,瞳眸冷冽異常,唇角是譏諷笑。
“本世子喜歡她,她也喜歡本世子,莫非瑾王想拆散我們,這拆人婚姻可是要遭受五雷轟頂的。”
“你?”
南宮玉怒了,他只不過是燕賢王府的一個小小的世子爺,竟然如此與他說話,還咒他五雷轟頂,可惡的東西,。
南宮玉直接便發火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把這傢伙抓起來。”
“誰敢?”
燕燁大喝,周身寒潭冷氣,並沒有和南宮玉有任何的妥協,反而是更冷。
上首的闐帝頭疼的望著下面的兩人,他最不樂意看到這畫面了,而且燕家的人和南宮家的人必須世代相親相愛,才能江山和諧,玉兒現在便與燕家的人相對了,日後又如何相處啊。
闐帝喝住下面的兩人。
“你們給朕統統的住口。”
這裡是御清宮,他們在他的宮殿裡面如此的放肆,真是膽大包天了。
南宮玉和燕燁一聽上首闐帝的喝聲,同時的住口了,然後安份了下來。
大殿上面的闐帝望了望南宮玉自個的兒子,又望了望燕燁,他是真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都想求娶上官琉月,這倒是難事,他本來是中意上官琉月嫁給玉兒的,可是現在看燕燁出現,他又不想讓燕燁失望,而且他看出來上官琉月喜歡的人是燕燁,可能正因為她喜歡燕燁,所以才拒絕嫁給他的兒子,闐帝都說不出自已此刻心中是什麼滋味了。
下首的燕燁已經沉聲的開口:“請皇上把上官琉月指給我為妻。”
一側的南宮玉不退步,堅定的說道:“父皇別忘了這是兒臣先提起的,若是要指婚,也該把上官琉月指婚給兒臣。”
這一次他算是扛上了這男人,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想和他爭琉月。
其實南宮玉對燕賢王府的人是很尊重的,尤其是燕王叔,可是眼前的這傢伙卻實在是太狂妄了,狂妄得讓人想抽他,尤其是他求娶琉月,這傢伙竟然也插了一腳。
南宮玉說不出的惱恨。
上首的闐帝看著眼前的兩男爭一女的畫面,不由得想到了當年,當年自已就沒有玉兒的這份勇氣,沒有爭取自已想要的,後來多少年他都沒有開心過,所以現在看兒子如此執著,他真的想給兒子一個機會,所以?
闐帝抬首望向大殿下首,正要開口說話。
殿外響起急切的腳步聲,有太監氣籲喘喘的奔了進來稟報。
“皇上,不好了,東宮太子府那邊出事了,說,說?”
闐帝冷瞪了下面的小太監一眼:“說什麼?”
小太監趕緊的說道:“聽說太子妃半夜急病而亡。”
“急病而亡。”
大殿內,闐帝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然後臉色十分的難看,好好的怎麼急病而亡了。
這太子妃溫良賢淑,可是深得闐帝之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