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分分鐘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兒。
如果那樣,她就只能引頸待戮了,因為她已經沒有空間可以幫她躲藏,也沒有神獸可以為她撐腰了!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采薇瞥見了窗外當空的日頭,問了一句。
“回姑娘的話,現在正是午時了!”宮女福著身子,恭敬的回答。
雖然,這姑娘現在還不是她的主子,但從秦王殿下對她的態度來看,她早晚都會成為她的主子的,所以,提前向未來的主子獻殷勤,應該算的上是一件兒聰明理智的事兒
“什麼?午時了?艾瑪!那邊兒的宴會開始了嗎?”
采薇一聽時辰,頓時急了。
她是被皇后邀請來的,讓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設計她,若是她再不知死活的去晚了,而且還是因為跟秦王在一起而去晚的,皇后不剝了她的皮才怪呢!
現在,她可沒空間和神獸做後盾,所以,夾著尾巴做人才是明智之舉!
“姑娘,我要去宴會的現場,你能送我去嗎?”
采薇從床上坐起身來,撩開被子想下地,剛撩開被子,她忽然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兩條玉腿,不覺臉上一紅,嗖的一下,又把被子蓋回了腿上,心虛的打量起那個宮女來。
宮女已經看到采薇露在外面的兩條大白腿了,而且還眼尖的看到了丟在榻裡邊的褻褲,那褻褲上還沾滿了血跡。但是,她一點兒驚異的表情都沒表現出來。
久居宮中,她深知道,有些事,只有不看、不聽、不問、才是保命的明智之舉。
“奴婢服侍您穿上吧!”
宮女拿過那條沾了血的褻褲,想要讓采薇將褻褲穿回去。
采薇皺起眉頭,看了看那條褲子,問道:“姑娘,你有月事帶嗎?”
她記得,孃親杜氏,曾經用細棉布做過幾條長方形的東西,據娘說那就是月事帶,女熱來月經時用的,相當於現代的衛生巾。
“有,姑娘請稍後,奴婢這就去給您拿。”
小宮女向采薇行了個禮,剛要出去。
采薇又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大聲說:“再幫我找一身衣服來,這身衣服腌臢了,穿不得了!”
小宮女出去後,采薇忽然發現,自己把南宮逸的床榻已經給染的七七八八了,那繡著青竹暗紋的雲錦棉被,繡著步步登高圖案的厚棉褥子,還有男人曾經拿來擦拭她血跡的緯錦的帕子,都血跡斑斑的,狼狽得很!
采薇的臉紅了,忽然又想到自己的肚子剛疼時,男人那副著急的模樣,又想到他檢查了自己的‘傷口’,要給自己的‘傷口’敷藥,不覺又是感動,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捂著自己的臉蛋兒吃吃的笑起來。
南宮逸進來時,恰好看到女孩這副嬌憨的模樣,不覺揚起嘴角,清潤的說道:“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說出來讓我也跟著高興高興!”
聽到他的聲音,采薇抬起頭,見他穿著一件棉布的緋色長袍,半敞著衣襟,敞開處,露出一片健碩的胸肌,正不急不緩的踱步走進來。
采薇的臉更紅了,支吾著說:“我在想,待會兒我該怎麼去赴宴,你知道的,我的裙子給染髒了,我只帶了這一件衣服進宮,另一件兒是舞裙,不能現在穿的!”
南宮逸道: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去內務府拿了,你且先洗洗身子,待會兒咱們一起去赴宴。”
說完,將采薇從榻上抱了起來,像寢殿的後壁走去。
“哎,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她推著他的胸脯,抗議說。
南宮逸沒有放她下來,邊走邊說:“我說過,世間的事,除了能,還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又來了,采薇頭疼不已:“南宮逸,你想的是我,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