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粉臉一紅,別過了身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嗎?”凌威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你這麼懶。”女郎頑皮地說。
“你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你治一下?”凌威捉狹地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麼?”
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你治病,怎麼說欺負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你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麼?”凌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你!”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裡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扎著叫。
“我甚麼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凌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抬起粉腿說。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掙扎,結果還是任由凌威擺佈,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豔的白絲騎馬汗巾。
“你……你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裡捨得弄痛你呢?”凌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淨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溼,牝戶白裡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氣,笑道:“陰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你還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凌威笑嘻嘻道,心裡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扎著爬起來,抗聲道。
“為甚麼這樣浪費?”凌威難以置通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我……我才不……”
“甚麼補天功?”凌威好奇地問。
“你是甚麼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嗎?”凌威詭笑道。
()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裡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麼補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壓去不成麼?”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一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嘆了一口氣,失望似的說:“你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凌威!”女郎思索了一會,忽然臉露驚容說:“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凌威點頭道:“你呢,你是甚麼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長春谷是甚麼地方,你也是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你……你也是嗎?”冷春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