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暇全身一抖,醒了過來,她見高望起身急道:“快躺下,你的病還沒有好,怎麼坐起來了?”
高望死死的握住她的手道:“小暇,這幾天真是麻煩你了。”
吳暇輕輕的縮回手,臉上飛紅道:“才多久不見,怎麼變得這麼客氣起來了?”
“你不是說在家陪你老爸嗎?這次來是為了、、、、”
吳暇咬著下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道:“老爸又娶了一個後母,比前一個更年青,也就比我大幾歲而已,我不想夾在中間讓他難作,聽說是某個委員的侄女。在家無聊的呆了些日子後才發覺家裡既無趣又陌生,只有和你們在一起時,我才會感覺到快樂、、、、、”
“呵呵,那好啊,你就別走了,以後就跟著我們,等你再長大點,我就明媒正娶,現在算是什麼?古時好像叫童養媳吧。”高望趁機一把摟住她的細腰,伸嘴去吻。
“好不正常啊你,誰說一定要嫁給你啦,哼!”吳暇扭過臉去使勁的掙扎。
“啊,不行!”高望忽的說道:“你跟著我會很危險的,我好了後會先去找夏傑的晦氣,他奶奶的,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這次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吳暇道:“我也是九陰之命相,夏傑他很快也會來找我的,我還能去什麼地方?”
“啊!~~嗤!”高望猛的打了一個噴嚏,他揉揉鼻子道:“這幾天還感冒了,人真的很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還是修煉吐納,再冥想一會兒,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小暇,你去打周泰那裡聽一下陳馳的情況,然後回來告訴我。”
等吳暇走後,高望抹了幾把鼻涕,正身盤坐在床上,五心朝天,慢慢的調節著自身的呼吸。他覺得眉心之處感應異樣的強烈,彷彿一團火焰在燃燒著,心中大喜,這顯示著自己的精神力仍然是十分的旺盛。
接著他進入人我兩忘的境界,慢慢的將意識向外面伸展,人在生病的時候,其精神力是最強的,他想趁此機會窺探一下葉貝兒和夏傑的實力。
他的元神幾乎要脫竅而出的時候,忽然感到胸口一堵,然後氣管之中奇癢無比,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頭向下一埋。“啊!~~嗤!”又打了一個噴嚏。在這之前,他周身的真元氣都沒有迴歸本源,這一聲噴嚏使他體內幾處大的經脈受阻,在他體內狂奔的真氣猛的又被逼回了氣海之中,高望只覺得丹田之處傳來一陣巨痛,疼得他捂住小肚子在床上打滾,丹田如同要被脹破了一樣。
這種情況其實很難得發生一次,普通的修煉者在調息之時就要保證不會出現身體的意外狀況,高望修煉時從未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才出現這種現象。他艱難的翻身仰望著天花板道:“人倒起黴來,真是喝口水都會嗆著。”
高望下床去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是面黃肌瘦,眼窩深陷,嘴唇發乾,印堂發黑。人有三衰六旺之相,他那相可真是衰到極限。
“不會這麼邪吧,我算過流年的啊,沒理由啊。”高望立即掐指算來,而他越算越感到驚奇,竟與以前所推算的大相庭徑,他這才記起原來自己現在是處在五運同衰之時,怎麼算也算不準的。
他總覺得身上很髒,去洗了一個澡,在刮鬍子的時候手上一抖,臉上頓時給刮出一道血痕來。高望氣得一下將那遞須刀扔到地上。“有問題!一定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他覺得什麼都不順,想去問個清楚。
他胡亂找了幾件衣服穿上就出去了,心中氣極,心道如果是誰像朱興當那樣在陰宅玩什麼花樣,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無論對方是什麼人。
穿過熱鬧的市場,他直接去了劉瞎子算命的什麼預測中心,那扎四的徒弟雖然是“吭,蒙、拐、騙”之輩,不過料想也是熟讀了幾本相書,聽聽他的意見到也沒有什麼。
他走到門口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