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不,你在我心裡永遠都不會變,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迷為悟呢?那個老色鬼他能給你什麼呢?能給你幸福嗎?我知道,他最多一個月來看你一次,這樣的日子你還願意過下去嗎?”“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不用你管”“雯,你還像以前一樣固執,一點都沒有變,相信我,我一定會賺滿100萬然後來娶你的,我不會讓你就這麼一輩子沒有幸福的”“走,你給我走,我不想再見到了。。。”我的主人邊哭邊把那個男的推出了門外,門“砰”一聲鎖上了。我的主人卻呆呆地坐在沙花上一動也不動。我試圖去蹭她舔她,她還沒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我只好知趣地走開了。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長時間,門突然被開啟了。進來的是那個中年的老頭。他一臉怒氣的樣子,一進門就抓住了我主人的頭髮,把她朝牆上摔,朝地上拖,嘴裡罵著 “臭婊子,想趁我不在偷漢子!老子花那麼多錢包你是讓你養情人的嗎?臭婊子,看我今天不收拾你!”我的主人竟一聲也不吭,任他摔來打去,我實在看不下了,撲上去朝那個男人咬,那個男人抓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往牆腳摔去。正在我暈過去的一郗那,我聽見我的主人說,別,別打我的狗,和它沒有關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走了,我的主人披著散發在從上到下地撫摸著我的全身,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我看到她的面容慘白而憔悴,沒有一點血色。嘴角還有一絲絲地血跡,我突然想到要哭出來。是的,狗也會哭,但我們很少哭,因為據說我們的哭常常會給主人來人禍災,想到這裡,我忍住了。我舔了舔她的手,她的手是那麼小巧,她的面板是那麼細膩。可是我的主人好像沒有發現我的舔她,她面無表情,嘴裡在反覆地念著“他在監視我,他一定是在監視我。。。”過了幾分鐘,她開始輕輕地哼唱了“民女名叫馮素貞,自從許配李。。。。。”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睡著了,就這樣坐在地上,靠在沙發上。。。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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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對一個母親來說,兒女比自己的愛情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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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住在上海老城區一間矮小的隔樓裡,在我的屋子上面和下面都還有一間屋子,下面住著的是一位失業的中年男士,和他同住的還有他看上來已經80多歲的老母親。老人很少走動,有幾次看到她爬幾步樓梯足足花了十分鐘。我的上屋住著的是一對母女,她們和我一樣,和房東算是拐彎抹角地有一點親戚就住了進來。
他們住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下面住了一年多了。那時的我已經習慣了上海人特有的鄰里關係。那就是視而不見,行同陌路。比如住在我旁邊的一戶人家,他們有一位長得蠻不錯的女兒,我曾看過幾眼,但從來沒有過一句交談,她進屋時總是順手就關了房門,而我也一樣。現在樓上新搬進來一戶人家我自然也覺得和我沒什麼關係。
他們搬進來那天是週末,但我正好加班去了,晚上回屋我發現我的屋子門被開過了,進而又發現上面的陽臺上堆滿鍋,盆之類的雜物,我翻下那個掛在邊上的木樓梯爬了上去,發現上面那間屋子有人住了,這時一箇中年婦女含笑走了出來。她很客氣地自叫我小弟,她說很不好意思,因為她們的沙發有點長在我門口那個轉變處不好調頭所以只好開了我的房門(我的房門是不上鎖的,搬開插銷就能開),我忙說沒關係的。我聽她們的口音看來和我是同鄉。這時她女兒也鑽了出來,看上來挺清秀的一個農村女孩,比我小几歲的樣子。她讓她女兒叫我哥哥,還問我母親好嗎?我聽著覺得挺奇怪的,難道她們認識我母親?那一定也認識我了?這些疑問我並沒有問出來,只是隨口答了她幾句。之後的日子裡她們對我都很客氣,一直小弟小弟地叫我,但我上班早出晚歸,所以平常也是碰不著的。
漸漸地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