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玩的啊。”
胡永高揹包裡逃出來一個古老的羅盤,我這才發現,他居然揹著一個和他衣服顏色一樣的揹包,同樣的先天八卦羅盤,天干地支,六十甲子輪迴刻度,甚至中間用日月分別代表著陰陽語言,在中間,另有一個金色小魚,那代表著羅盤的指標。
我好奇既然已經追不上週家人,再說,如果順著周家人的方向追去,說不定還真的會著了周家人的道。胡永高我同樣不認識,但是他認識我,並且制止了我,看起來他好像對我也沒有惡意,我就跟著他在羅盤的指引下來到了另外一個圍牆破口處,看痕跡,這明顯是一個新扒開的豁口,地上雜草上的幾乎沒有踩踏的痕跡。
看著胡永高很熟悉的用腳蹬掉幾塊礙事的磚塊,我說:“這裡不是你新開的口子吧?”
胡永高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我一下無語了,他卻露出對我責難的眼神說道:“小子,要不是你多管閒事,四個邪神厲鬼早就在這裡聚齊了,說不定周家的那個都會被盜過來,要不然那會這麼費事。”
“你什麼意思?”我一下怔住了,這貌似,事情不像我想的不一樣啊。
“算了,算了,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我還重要的事情去做,可沒有時間給你講故事,這個給你,小心點啊,別離開我左右,否則,死了可不要怪我。”胡永高一副不耐煩,我很忙的樣子,說著,從懷裡掏出來一枚小巧的令牌遞給了我。
這個令牌很小巧,只有三寸到四寸的樣子,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用桃木刻的,裡面用古篆字刻了一個“令”字,在“令”字的下面蓋了一個小巧的冥文印章。我依稀的記得這個冥文應該是隱蔽的作用。
我突然想起了桃木的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作用,那就是辟邪。
就在我打量著這個令牌的時候,胡永高已經踏進了圍牆內,正在裡面對我招手,催促著我趕快過去,我小心的把令牌收好,應了一聲“馬上來。”也趕緊從這個新開的破洞裡鑽了過去。
剛進去裡面,突然,我就感覺到一種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我說不上來,我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很邪門,彷彿天地不正,世界不理,萬物無序,陰陽顛倒的感覺,但是,定神去看,眼前的荒地,雜草,地上的碎石爛磚,和正常的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眼前看到的和正常的沒有兩樣,但是心理感覺到的確不一樣,很給我一種邪門的感覺。
“呼。。。。”
突然,一陣微風吹來,掠過眼前的草地,吱呀一聲,一隻大老鼠從我面前躥了出去。
“小心。”
突然,我身邊的胡永高一把拉開我,避開了微風吹過的方向,而那微風直接掠過那個躥出去的大老鼠,頓時,驚恐的一幕在我眼前發生,只看那隻大老鼠在微風吹過的同時,彷彿從滾水裡燙過一樣,渾身的毛髮被微風一吹而落,微風過後,整個大老鼠身上再也沒有哪怕一根老鼠毛。
這還不算,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陣清風居然有如此恐怖的能量。
就在我親眼目睹之下,那個大老鼠躥出去落地之後,整個身體上的血肉急速的乾枯,落在地上的時候,大老鼠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蒙皮的骷髏架子,但是那大老鼠還沒死,居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直接往裡躥了出去,一下子就消失在外面的視線裡了。
“呼,小子,知道此地的恐怖了吧,這是邪鬼陰風,俗稱邪風,所有被邪風吹到的生靈都會帶走血肉,靈魂,變成一具骷髏架子,剛才要不是我,你現在和那個老鼠已經沒有什麼兩樣了。”胡永高也是心有餘憾,他的額頭上已經冒起了一團虛汗。
“怎麼會,怎麼會。。。。。。”就算了我經歷了數次風雨,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