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診斷和治病可都是一件很科學而嚴謹的事情,就算你信不過劉某,你也要找些另外的專家醫生才對,你怎麼能找這個,還是年輕人呢,而且,而且還是搞封建迷信啊,那不但對令嬡的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耽擱病人的治療,害了病人的啊。”劉醫生那裡還不明白我的身份。立馬義正言辭的指責著我們搞封建迷信。
所謂同行是冤家,神漢神婆和醫生,天生就是冤家。不同行,但是同業,都是從病人身上討飯吃,這不正是冤家是什麼啊。
按照現在的社會,科學才是正確的,一切搞神秘,靈異,陰陽事情的人和事都是在搞封建迷信,這要是放在文革時期,這一切都是要被打倒的,都是牛鬼蛇神的。只是現在社會開放了,我們這些人才敢明目張膽的出現。
“劉醫生,我請你來,只是讓你來護理我的女兒的,並不是讓你作為主治醫生的身份來的,至於我讓什麼人給我女兒看病,劉醫生,你只要做好你的本質工作就行了。”
“那好,不過,白夫人,有一點我要事先說明,如果這次出現什麼意外,我是不會負擔任何責任的。我是一個西醫腦殼專家,我只認科學,那些封建迷信,跳大神的,都是騙人的玩意,根本不可信。”劉醫生臉色很不好看,我明顯的能夠看到他臉上閃過的怒氣,說道最後,更是對我怒目相對,至於封建迷信,我對此呵呵一笑,不可置否。反而我感覺這個劉醫生明顯有點假。
信與不信,全看個人,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去信,也沒有人會強迫你去不信,除非。是那些狂熱的邪教徒。
“放心吧,就算出現什麼問題,我白家人還不至於用這種手段來為難你一個醫生的。”白夫人對劉醫生做出了保證。那個醫生並沒有在繼續阻止,拿著手裡的資料又重新的坐下了,我看到他的臉上明顯有輕鬆下來的樣子。我心中暗自推測到,這個劉醫生,也不是個憨直的簡直所謂的只有自己對,別的都錯的固執醫生吧,他這招明顯是以退為進,剛才說的大義凜然的樣子,恐怕為的就是要白夫人的最後的那個保證吧。
我靜靜的看完這一幕,沒有那種高人被質疑後的不耐,也沒有被人看作封建迷信的惱怒,彷彿一個局外人一樣。其實,我也一直都很留意著白夫人的反應,有好幾次,那個黃公子都想出言反駁劉醫生,都被白夫人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白夫人擺平了劉醫生,當然,她也不會在意劉醫生的做法和目的,是人都有趨吉避凶的做法,就算是醫生也不例外。
白夫人看起來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這才對著皮豐收我們說道:“小師傅,剛才不好意思了,劉醫生也是出於醫生的職責,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女兒就麻煩你了,咱們裡面請。”
我點了點頭,跟著她走進了裡間的病房。說是病房,不如說是一個溫馨的臥房,各種裝束都如一個臥房一樣,甚至裡面根本看不到一點病房裡應有的痕跡,沒有各種儀器,也沒有病房裡特有的裝束。
只有一個粉色的帷幕大軟床,粉紅色的被單上繡著一個可愛的大懶熊圖案,旁邊是一個帶著小櫃子的梳妝檯,兩個花瓶裡都插滿了鮮花,另有幾個植物盆栽。
讓我意外的是房間裡並沒有開空調,反而是把窗戶開啟,只關上了紗窗,外界的清涼的輕微的晨風吹來,帶進來早晨獨有的清新和各類淡淡的花香,早晨的陽光傾灑在陽臺上,到處洋溢著晨光的味道。
明顯的能夠感覺到,這是一間特別準備的病房,這不得不讓我心中感慨,將近四十平的大房間裡,比一般的小戶型的住宅區都要大了。馬芳華那間病房跟這個前後三間的特護病房比起來,簡直是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