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狗妖開著吸收光環,而且還帶吸滿了經驗就能升級進化的那種。
硬的不可怕,就怕牛皮糖,這丫的軟的時候就是牛皮糖,我那犀利的真陽火符居然不能把它一刀切,那麼只能另想他法了。
看了看一邊痛苦流涕的宮老頭,真難為他一大把年齡了還抹鼻子,我心中很鄙夷。當然,當我摸到手裡的這個號稱萬鬼快到碗裡來的大黑陶仙碗的時候,我立馬對他的印象有了大改觀,這老頭,其實還是蠻不錯的嗎,救了他一命,立馬送了個大海碗。
“咦,韓先生,這個,好像不是碗啊?”我正在一邊摸碗,一邊盯著頭頂犬牙交錯的惡狗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方德生從旁邊看熱鬧回來了,盯著我的碗有些疑惑的說著。
“不是碗?”我也有些疑惑了,這明明是碗好不好。
“嗯,韓先生,你看,這碗底兒不是平的,沒有託手,好像是被人折斷了,茬口不平啊,還有這碗裡面,你看,也有個斷茬,這邊口,好像也不想是碗,倒像,倒像一口被折斷吊環,拿去吊墜的鐘啊。”方德生估摸了一下,突然驚呼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順著方德生的話這麼一說,我也越看這東西越像一口破鍾啊。在用手摸了摸斷口,擦擦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黑陶,而是一種奇異的金屬啊,怪不得抹在手裡這麼重啊。
如果把這東西倒扣在桌面上,然後看看外面的造型,不看裡面的盆地形狀,這**的,還真的越看越像一口破鍾啊。
**的宮老頭這個老神棍誤人啊,在他的誤導下,我們都先入為主了啊,都以為是口碗,誰知道倒過來就是一口鐘。
是鐘不假,可惜沒有了裡面的撞鈴,怪不得這老頭不得不把它當碗用,用手敲啊,沒有撞鈴也撞不響。
這口中我越看越覺得不凡,那黑鐘的外面雕刻著一個反覆的花紋,把整個鐘面都囊括了進去,如今我已經是人間童子,在凡穴中結出一個六等冥文了,冥文的鑑賞能力是大大增加。但是這個鐘面上的花紋,看似裝飾花紋,其實就是冥文,而且越看越像冥文,只是這種冥文好複雜哦,至少比我凡穴中的冥文要複雜了無數倍。
“**的,這破鍾都破成這樣了還是一個仙器,那要是完好的時候,要是一個神馬妖孽啊。”我心裡嘀咕了一下,卻不敢說出來。
另一邊,花仙姑雖然有心算計宮老頭,看那幫大呼小叫的老外的熱鬧,但是耐不住方家主持人方世民求情,再說,雖然她是方家姐妹請過來的,但是自從她受傷後方家二姐妹都沒有一個上前來慰問的,反而冷目一對。
只有方世民過來安慰她,就已經讓她自動歸到方世民這一隊伍裡去了,方世民開口說話了,花仙姑也不得不勉為其難的出手救治一下剛剛那個毛手毛腳受到陰煞邪氣入侵的老外。
花仙姑修的可是神道,這要是讓她治療,那就要拜神啊,一看這駕駛,老外立馬不相信了,你這村姑明顯就是一個坑蒙拐騙的神婆啊,別以為我們是老外你們就起伏我不懂你們國家的民俗風情好不好。
我們可是生在新世紀,長在科學下的犬科病症研究專家,怎麼能信這些搞巫術的騙子,騙子,都是騙子,老子就是死,也不會相信騙子的。
尼瑪,一群死腦筋,我一邊想著怎麼把張口鐘的威力發揮出來,一邊對這群沒見識的土包子老外鄙視家鄙視。
老外不願意,花仙姑還不願意了呢。
就在這幫子老外和花仙姑吵吵鬧鬧的時候,我的精神力也被吸引了幾分,這一分神,立馬讓天空時刻準備下口的鬼狗妖瞧到了個空子。
現在這狗啊,也學驚了,尼瑪的,果真是會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這一下子,那狗頭也不叫了,慘綠綠的眸子射出復仇的光芒,犬牙交錯的兇狠樣子對著我的頭猛的俯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