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血脈經過無數年的演化,已經逐漸的稀薄了,到了數千年之後的今天,可想而知,這經歷了上百代人的傳承下去,恐怕都已經稀薄到和普通人無二了,只是這個康天王,怎麼就發現了他們兩家人是葛天氏的血親弟子啊?
康天王哈哈大笑,周圍的四極奪魂陣銀光閃爍,肉眼可見的速度,那些供大陣吸收的人頭開始枯萎,而反觀這個原本身材羸弱的木淳淳,也就是奪舍的康天王,此時越發顯得精神,而經過血水的浸泡,吸收精血,他那原本有著病態的面板,居然開始有了幾分的紅潤的,臉上也有了幾分的血絲,已經逐漸的從死人臉的範疇晉升到了活人病態臉的程度了。
他這個時候彷彿是一位奪嫡勝利的王侯,即將登上王位一般,意氣風發,有種瘋狂的喧囂,很有一種:我胡汗三又回來了的那種趕腳呢。
所以,他現在已經完全把我不當回事,或者說暫時的無視了,而我卻不敢亂動,他雖然暫時無視我,我卻始終有一種感覺,一旦我踏出一步,就會遭到一種雷霆般的攻擊,這種感覺讓我如臥雷床。就連腳下的小鬼狗妖,已經嚇的瑟瑟發抖,抱著我的褲腿噌噌的爬到我的肩膀上,s死死抱著不鬆手。
“韓先生,我給你支票,我給你錢,只要你幫我殺了這對狼心狗肺的兄妹,滅了這個冒充我兒子的魔鬼,我就給你錢,我給你我一半的家產,不,全部的家產,我只要報仇,我木千山只要報仇,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你,韓先生,你是高人,說話算話的,是吧,。”木千山怒罵杜氏兄妹,一切都是無果,那康天王身體越發的健康,釘在十字架上的眾人身上的傷口已經從四肢開始往身上蔓延,所有的面板都已經被割裂,露出裡面的血紅的鮮肉來,那種悽慘的叫聲,讓他們喊的喉嚨都沙啞了。
也許最後連他們自己都疼的麻木了,或者說已經失去了感覺,每一次被削掉一塊皮肉,他們都會悶哼神音一聲,杜特隆已經徹底的不再說話,杜麗枚還在求求惡魔放過她兒子,她寧願讓惡魔住進她的身體裡,也要換回她的兒子。
可惜她的願望註定了落空,那康天王彷彿是一個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無數載的死囚徒,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被特赦了出來,那種趕腳,絕逼是一次性見到生人就要說個夠的那種深資話癆的趕腳啊。
我看著杜麗枚,只為她悲哀,母愛大如天,但是她這個天明顯蓋不過康天王的天。隨著血液的流失和精神的消耗,她也已經氣若游絲,即將離世。
只有木千山,好像一隻看到紅布頭的公牛一樣,精神旺盛無比,反而怒吼不斷。如果是一般的十字架,說不定都要被他掙脫下來。
十字架,在西方神話中,那是釘死耶穌的刑具,在我們國家,那也是給犯人行刑的工具,特別是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都要綁上十字架,這是為了他們窮兇惡極,分開他們的四肢,可以減少他們的力量。
所以,十字架,除了紅十字會之外,對咱們國家人來說,都是一個不詳的標誌,一般人根本就不會用十字架的。
木千山被綁在十字架上,身上有十分的力量,連五分也會使不出來的。
憑藉我對各種氣息的感應,在木千山的身上,有種神奇的力量,彷彿正在覺醒。
也許是罵累了,木千山直到這個時候,彷彿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確實,自從我一腳踏進這個中進的宅院之後,我就一直站在這個地方,一動不動,腦海裡僅是想著脫身的辦法。這個地方,處處透露著危險,這個場面,明顯是個死地。
一旦這個康天王徹底成功了,他的實力絕對不是我可以抗衡的,這丫的可不是小鬼狗妖,而是一個存在了三百年的老妖怪啊。
只是他怎麼成為一隻鬼鼠妖,而又徹底奪舍木淳淳的,他沒說,我也不敢問,為了就是暫時的忽略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