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蠢蠢欲動,要改變仙魔之間的平衡,似乎是妖魔族與仙族的一些人希望脫離魔主或五大仙族的統治,甚至有朝一日,反過來控制仙族與妖魔族。
不過他明知道寧禹疆不願意去搭理這些事情,所以便沒有繼續深入討論。
“你怎麼,知道,魔主不,是主謀?”幻風寒在旁邊聽了好一陣忍不住問道。
水流觴這才注意到寧禹疆身邊籃子裡探出的一個狗頭。他早知道籃子裡有兩隻活物,而且從氣息上看並非普通動物,不過既然寧禹疆放心把他們帶在身邊,他也沒必要可以提防。
“魔主自視甚高,實力強大,不屑於用陰謀奸計,如果他對土族有怨,最可能的做法是直接率領手下的魔君攻入坤堯宮。”水流觴看了寧禹疆一眼,心想的卻是:有小薑糖的這層關係在,魔主怎會願意把仙魔關係徹底搞僵的?
“大言,不慚!”幻風寒怒了,可惜受現在的肉身所限,說話磕磕巴巴,完全體現不出來應有的氣勢與魄力。
不過它一激動,身邊的感冒也興奮了,頂開覆蓋在籃子上的花布,探出腦袋大聲學舌道:“不、不、不……慚、慚、慚!”
“大人說話,小孩子閉嘴!”寧禹疆在它們腦袋上各敲一下,抬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水流觴介紹道:“小狗叫幻風寒,小雞叫幻感冒……我在路上撿到的。”長得這麼醜,都沒臉在水大帥哥面前吹噓它們是神獸神鳥了,人家手下白精白靈兩條白蛟多威風啊。
174 帥哥對土狗
水流觴聽了這兩個怪名字,莞爾一笑,忽然道:“你讓它們姓幻,是你的神獸神鳥?”
寧禹疆心中暗罵自己粗心大意,怎麼把姓氏也報出來,真是糊塗,這下賴都賴不掉了!只好點頭承認,亡羊補牢道:“你別看感冒傻乎乎的,它是正宗的神鳥哦!”說著連忙把感冒疑似鳳凰的高貴出身來歷說了一遍,當然避開了沒提桃源仙島上破陣的細節。幾位長老曾經再三交待不可以向旁人透露她能破解鎮魔大陣之事,以免引起恐慌。
寧禹疆絕對信任水流觴,但是幻風寒卻來自土族,而且身份估計不是那麼簡單。
水流觴捧起幻感冒細細看了一遍,寧禹疆怕太冷落幻風寒導致它自卑,於是也把她在廉國的抓妖怪,順道救出了幻風寒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她與五長老斗法,因為幻感冒的突然“顯靈”而導致對方重傷身亡等等。
水流觴越聽臉色越沉重,尤其是聽聞土族五長老竟然已經身亡之事,眉頭更緊緊皺了起來。寧禹疆說到自己在廉國皇宮作客,戳戳幻風寒道:“他就是水族的水流觴啦,他很厲害!可以幫我們的忙,你們的事能不能對他說?”
幻風寒其實早就從他們的對話中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一句話梗在喉頭沒有說出來:“他也沒有多好看啊!”不過稍微想深一點就可知道,他必然也是用了易形術的。
說真的,他恨不得這個讓小惡女讚不絕口的水流觴滾得越遠越好,但是心裡卻也明白,現在這個形勢,能夠多一個強援對於平定土族的內亂有多麼重要。水族與土族說到底算是姻親,已經土雅曼乃是前任族長的嫡女,正正是水族族長水向天的五夫人,說起來,自己既然可以請與土族毫無瓜葛的風族族長出手幫忙,沒道理反而要把關係更近水流觴拒之門外。
幻風寒猶豫了一陣,終是向現實低頭,道:“說吧。”這就是變相地邀請水流觴留下幫忙了。
寧禹疆很滿意於他的識相,把四長老與幻風寒之事向水流觴一一訴說明白。
果然水流觴的神色又再凝重了幾分,思考片刻道:“仙族中收到土族族長去世的訊息,是半個月籤的事,也就是說,他們把訊息封鎖了數月之久,這樣的大事能壓下來,恐怕坤堯宮上下已經盡數被他們控制了。”
幻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