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這位是?林逸飛先生是吧?”陳良和望著林逸飛笑著伸出手來。地方翻滾的那個,他視而不見。
“陳良和先生?”林逸飛明知道他們多半是一夥的,只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林逸飛看到幾人當然來意不善,卻是內心謹慎,表面周旋,看到陳良和送上了笑臉,自己也是笑臉想迎。
“不錯。不錯,林先生見過我?”陳良和的驚喜比畫上去的還要多彩,彷彿早就不記得,當日自己坐在車內冷眼旁觀地的時候。
“當日匆匆一別,只有一面之緣,”林逸飛笑道:“聽趙導說,閣下乃是國際有名的武術指導,恨不能聆聽高見,本以為是憾事,卻沒有想到今天能夠再見,實屬三生有幸。“
陳良和心中嘀咕,這小子奸狡異常,看起來絕非雨揚說的那麼容易對付,如今看來,計劃要改一下才行,只是臉上卻是洋溢著動人的笑容,“林先生真會說笑話,我算得什麼,林先生聽說一黑到底,力奪華南區地冠軍,我卻一直無緣相見,當時在車內,還以為是趙導的朋友,卻沒有想到失之交臂,當時就有些失望,想倒車回來,卻又找不到林先生,聽雨揚認識林先生,這才讓他牽線,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哈哈大笑伸出手來,說起謊話有如放屁,林逸飛也是笑著伸出手來,倒覺得這人說謊也有點水準,二人禮貌的一握,然後鬆開,方雨揚想像中地劍撥弩張並沒有出現,更是鬱悶。
如果別人看到二人的寒暄,多半不知道只是半面之緣,而以為他們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也說不定。
地上翻滾那個顯然不如站著舒服,痛哼了一聲,陳良和好像這才看到的樣子,有些詫異的問道:“希仁,怎麼回事?你們又切磋了。”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忙碌,幾步趕過去就要扶起地上男人,別人都和年戲一樣,那個叫希仁的終於勉強能站了起來,望了陳良和一眼,好像哆嗦了一下,再望向林逸飛的時候,竟然還能笑地出來,“陳先生,林先生果真是好身手,我一直不服氣,沒有想到是自計苦吃。”
陳良和背對著林逸飛,只是聽到他笑呵呵的聲音傳了過來,“林先生是好身手,你這下可是自不量力,只不過,如果要拍什麼動作功夫豈這點傷反倒是輕的。
他伸手握住希仁的手腕,只是一錯,‘咯’的一聲響,希仁又是大叫了一聲,陳良和拍拍手掌,站了起來,轉過身來,“希仁,你算是命好。”
“啊?”那個叫希仁的幾乎吐血,只是腦袋卻低了下來,看起來對這個陳良和竟然有些畏懼。
“以林先生的手勁,這一下子,要不是手下留情,你的腕骨就不是脫叩,而是粉碎,”陳良和嘆息一聲,看著林逸飛的眼神好像滿是欽佩,只不過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那只有他才是心知肚明。
“脫叩還好說,”陳良和笑道:“稍微知道點武功的,可能都會安上,若是粉碎了,希仁,你可就要換隻手來吃飯了。”
那個叫希仁的鬱悶的想要吐血,卻只是‘嗯’了一聲,心中暗想,敢情我被打了頓,還要謝謝人空,這世上活著有犯賤的卻沒有我這麼犯賤的。
方雨揚三人看到陳良和出來後,臉上露出了喜意和囂張,只不過轉瞬就已消失不見,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世界變化太快,還是自己接收的太慢,所有的一切,怎麼和商量好的大相徑庭。
陳良和卻是拱拱手,學習江湖的習扣氣,“大家站在外邊幹什麼,屋裡談一下?”
“哦?”
“啊?”
四人哼哈了一下,並不多話,當先向屋內走去,陳良和卻是挽住林逸飛的手臂,笑呵呵的向屋內走去,“他們都是孩子,林先生,不要見怪。”
林逸飛笑笑,“我見怪什麼,反正捱揍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