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對的,這才是真正的滑稽。”
大牛這下沒有話說,誰的滑他都可以反駁,但是翠花無疑是他命中註定的剋星,“那他也要說點讓人信服的地方,不要總說些虛無縹緲的假設。”
“阿水肯定是認真想過的,我們只要認真聽就行了。”蘇嫣然一旁插嘴道。
阿水倒有些汗顏,望了林逸飛一眼,這些理念其實不是他想到的,只不過前一段時間,他發現哪個科學家失蹤的詭秘事情後,對於那幾個科學家的理論大體翻閱了一下,看到感興趣,也就記了下來,他說的正是其中一個著名科學家的假想。
“大牛說人和人之間不能知道比吃的意識,這點很容易解釋,”阿水笑道:“比如一個處於搞頻段的收音機,肯定接收不到低頻段的訊號一樣,每個人的大腦就是一部非常精密的儀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定下波段,應該是很難改造,這就讓我們彼此之間依靠腦電波來交流變得不太可能,但是也有些特例,比如說雙胞胎的心靈感應!”
眾人都是一驚,蘇嫣然已經搶先問道:“因為雙胞胎很多時候都是可以說是複製品。雖然有些輕微的差別,但是腦構造相似的可能就大一些,所以有的時候一個人在遠方求學,身體上感覺到痛苦,另一個離的很遠,也有很強的感應,你莫非想說這些是二人的腦電波發生感應,這才引起另一個人的心理作用?”
“不錯;”阿水興奮的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沒有想到嫣然這麼古典的人竟然也能夠明白!大牛,你明白不明白?”
大牛冷笑道:“那怎麼解釋另外一個人也很痛苦,而且痛的是相同的部位?”因為這個雙生感應的現象報紙上多有報道,而且有的時候,他也能夠體內聽到身邊朋友親戚提及,感覺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要不說人體非常的微妙,”阿水笑道:“那個科學家就是做了一個實驗說明這個現象當把被試驗人放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周圍有一個鐵爐子,裡面放著一塊燒的通紅的鐵,”看不到眾人都有些迷惑,阿水解釋道:“你們聽下去,就會明白我的用意,被試驗人被蒙上眼睛,科學家就用烙紅的鐵接觸那個人,同時給那個人及其強烈的心理按時,就是說,烙鐵每靠近一分。,就會讓被試驗人描述一下自己的心理感受。”
“結果怎麼樣?做這個試驗的目的是什麼。考驗認得心理承受能力嗎?”大牛問道,看了一眼林逸飛,“小飛,你怎麼從來沒有問題?”
“問題都讓你們問了,”林逸飛笑道:“我只要停就好了。”
眾人都是笑了起來,一起望向阿水,阿水卻是臉色鄭重,“結果是那人慘叫一聲,因為最後科學家把烙鐵一下子放到了那人的手臂上!”
蘇嫣然驚呼一聲,輕掩秀口,說不出話來,本來以為是個實驗,卻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演化成一個慘劇,大牛也是不滿,“這算什麼?你在做實驗,還在講懸疑故事?”
阿水嘴角一絲笑意,“當然是實驗,科學教把烙鐵拿開一看,那人的胳膊竟然是通紅的,而且那矇眼人的表情很痛苦。”
“廢話!”大牛雖然一忍再忍,可是還是忍不住大叫道:“一塊燒紅的烙鐵放在誰的胳膊上會不痛苦?阿水,你實在是講的有些離譜。”
阿水看了林逸飛一眼,微笑道:“這裡就小飛有耐性。”
“我在等你的結論。”林逸飛微笑道:“因為我知道結局肯定不是大牛說的。”
“結局就是,”阿水笑道:“科學家其實是放了一塊冰冷的烙鐵在那個人的胳膊上,而不是通紅的烙鐵!”
大牛愣住,半響猜大聲叫道:“怎麼可能,不可能,這一定是你便出來的。”
“人體很奇怪,大牛這種反應不足為奇,因為他對未知領域有著一種排斥的心理,只是喜歡在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