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改啊。”
不會也是什麼跟她大同小異的笨豬之類的吧。
原也把手機交出去:“自己看。”
春早退出塗文煒的聊天介面,瞄一眼好友置頂,又翹著唇還回去。
“可以嗎,”原也將備註名講出來:“大小姐。”
無論時隔多久,第多少次聽見這個稱呼,那種開心兼羞恥的通電感始終如初。
春早撓撓劉海:“什麼時候改的?”
原也想了想:“加你qq之後。”
春早訝然:“加了之後就改了?”
原也“嗯”一聲。
春早不可置信,再三確認:“高二上學期?加上就改了?”
原也還是:“嗯。”
不像騙人。
春早想笑,又忍不住女孩子心氣地發難:“為什麼,我那時沒什麼大小姐脾氣吧?”
原也順著她的邏輯往下說:“你意思是現在有?”
春早不否認:“現在是有一點點。”
被慣就是容易引發惡習啊,比如趾高氣昂,比如矯揉造作,比如故意刁難。
這一刻的她就是在現身說法。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話音落下,原也就條件反射地預判到女生同樣下意識的肢體出擊,他扣住她手腕:“讓我想想為什麼?”
回顧幾秒,他俯身到她耳邊:“因為想保護,也想破壞。”
屢經人事後,“破壞”一詞在二人間的概念變得特殊且意味深長起來,春早羞臊:“你這人思想有問題。”
被誤解的身邊人極度無辜:“你思想問題才很大吧。”
“那你說,”春早正聲:“你要破壞什麼?”
原也的回答很真實,也很質樸:“把牆砸掉。”
“房東會罵人的。”
“但是,”原也目光渺遠了些,似透過雪霧在眺望過往的畫面:“天天看你把自己關著,是真的想帶你逃跑,就像那個晚上你帶我衝出去一樣。不知道逃到哪,反正一直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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