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讓他誤會我和惜朝,想要解釋他卻完全不聽,只是拜託我時常去看望惜朝。
得知南星將會離開,我馬上明白他要去尋找秘魔崖履行二十年決鬥之約,想到南星以後將要進行一場生死之戰自己頓時特別擔心。
眼見南星想走,我不禁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問他是否喜歡過我,可是看到南星冷淡的表情卻又什麼都問不出口,丫丫只是一個小孩子,她的話並不能完全相信,如果一切都是丫丫的誤解,南星其實從未喜歡過我,那我冒然將心中的想法問出來,以後與南星只怕再也沒有絲毫機會。
終究我還是沒有勇氣將心裡話問出來,頹然的放開手,南星雖然看起來和以往一樣毫不留戀的離開,但這次卻走得分外的決然,似乎永遠不會回頭的模樣,我的心緩緩沉下來,不由得一直凝望注視他離去的背影……
當南星的身影即將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時,我的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衝動,很想追過去將心裡話問出來,問他是否喜歡我,可是隻要想象那個畫面腳步就無法移動分毫,完全喪失詢問的勇氣。
戚少商!你什麼時候變成膽小鬼了?
我這樣罵著自己,卻始終沒有勇氣追上去,直到南星的身影徹底消失,我才長吐一口氣,有種非常疲憊的感覺。我是真的喜歡南星,想要一直看到他的笑容,更想和他在一起,可是現在南星卻對我非常疏遠,連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能夠讓那樣淡然的人如此對我,想必我當初傷他至深吧?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番外完結。
戚少商番外(六)
忽然間想起丫丫交給我的衣服,自己的眼睛頓時一亮,對了,還有那件衣服,把當日割袍斷義的衣服縫起來南星大概可以稍微消氣吧。
我在街上買了針線回到六扇門,進入自己的房間把門窗關好就把衣服攤在桌上,原本以為縫衣服是件很簡單的事情,然而我把衣袍下襬的碎片拼在斷處後,拿著針線足足看了半個時辰依舊有些不知該從何下手。
天色不知何時暗下來,把燭火點上繼續頭痛的看著桌上的衣服,我的心一橫,拿著針線一鼓作氣縫合起來,儘管縫的過程中紮了好幾下手但最後總算縫好了。
舔去手指的血珠,我高興的把桌上縫好的袍子拿起來,卻發覺自己竟然不小心將前擺和後襟縫在一起,不得已只能拆線重縫,剛縫一半卻發現割下來的那塊碎布被我縫反了,沒辦法,還得拆下來,兩次拆縫自己的額頭已經冒出汗來,就算練一套劍法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累過。
第三次將自己當初割下的碎布縫合回去,儘管這次沒有出現變故但縫完仔細觀察發覺縫得歪歪扭扭實在難看,這個樣子拿去給南星看只怕他會更加生氣,再次將碎布拆下來,我平心靜氣的休息半天,確定自己的心不再急躁這才拿起針線重新縫起來。
這次我縫得很小心,既沒有和後襟縫在一起也沒有把布料縫反,針腳也縫得細細密密較為平整,雖然無法與紅袍相提並論,但好歹能看了,當我終於將衣袍縫好時夜已經很深了,儘管如此,自己的精神卻非常亢奮,恨不得立刻拿給南星看,然而此時離天亮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冒然去找南星肯定會影響他休息,只能等天亮後去找他了。
我躺到床上想要小睡一會兒,翻過來、覆過去卻始終睡不著,最後乾脆坐起來翻看惜朝寫的《七略》消磨時間,他寫的兵陣戰法深入淺出,非常好看,儘管自己早已讀過《七略》,但再一次翻看又有新的體悟令我受益匪淺,不知不覺已經是黎明時分。
看到外面天光放亮,我當即離開六扇門前往顧惜朝的府邸,南星最近都住在惜朝的家裡,這個時候大概已經起床了吧。
當我來到惜朝的學士府時天已經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