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傢伙自然不知道有人在不停輪流的跟蹤他們居然把車直接開到寒流河溝裡,於佔文修路的工地,也沒有在途中停留過。
由於都是狂妄之人,也不客氣,見人就說:“快點讓你們的老闆跑步了前來見我!”
誰知話音未落,許班長就道:“你他媽的算一個什麼東西?我們的老闆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到的人嗎?趕快跟老子滾遠一點,不然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
“哎呦!你他媽是想找死嗎?”說著話時,矮個子的傢伙拿著匕首居然向著許班長衝了過去。大概是眼見對方絲毫不懼怕他吧,反而減慢了速度,這才開始考慮有可能吃虧的事情,可是嘴卻不軟,他道:“快去把你們的老闆快點給我叫來,不然老子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許班長很是生氣,他道:“你跟老子廢什麼話,竟然把匕首都亮出來了,不動手算你媽的什麼好漢,老子是你嚇唬大的嗎?他媽的到底動不動手,想動手就快點動手,不想動手就趕快給老子滾遠一點,惹老子動起手來肯定要你狗命。”
當然對方也不是傻子,眼見自己的前後左右突然間來了很多拿著棍棒的人,這一下就是不跑也都不行。所以就甭提兩個傢伙的心情有多壞了,原本以為只要是到了工地,人家見了他們開的是轎車,就能知道他們的身份地位來路不凡。可是今天的這些盲流鄉巴佬到底怎麼啦?居然不怕人了,還敢跟他作對。就連他們的內線也都不肯出來見到他們了,為此這就讓兩個平時驕橫慣了的人感到了無奈。在飢餓難耐沒有吃喝的情況之下卻又感到了絕望。所以思考了很久,兩個傢伙也都不知道下一步究竟應該怎麼辦了?眼見要吃大虧,所以也只能開著車灰溜溜的離開。
但是好在很快就看到了他們期待想要見到的人。
那人六十歲左右的樣子,站在公路邊上一言不發,等到人家把車停穩之後,他才急忙開啟車門鑽進車裡,然後說:“情況有變,於佔文根本就不在山裡,也許大概是早就跑了。姓陳的和姓蘇的那那兩個傢伙身上還有很多的錢,好在他們沒有跑的太遠,找一個必經之路,或許能夠抓到他們。”
誰知他們很是生氣 ,矮個子的那個傢伙說:“吃的東西都沒有搞到,又談錢有個屌用。唉!我就不明白了,你說那些盲流鄉巴佬膽子怎麼就那麼肥了?居然也敢和我們作對了,今天晚上如果我們不殺他們一個回馬槍,老子心中的這口惡氣就沒有辦法消散了。”
“最好是不要回去。”他們的內線說道:“那些傢伙把錢已經郵回家了,本來早就想走,只是因為沒有找到那個叫徐香麗的女人才沒有離開這裡,至於想要趁他們睡熟以後去收拾他們出一口惡氣的想法不錯。但是千萬不能實施,因為那些人早有防備,而且還打通了男女宿舍,並且男女都有各種防身的武器,平時對你們就有仇恨,剛才經過你們的那麼一鬧,人家也就更有警惕性了。加之他們很是團結,所以我擔心要吃大虧。”
可是不管怎樣勸說,結果人家就是不聽西邊天際的那個火球才消失不久,他們就急不可待的把汽車掉頭,很是自信的拿著尖刀悄悄的開始接近他們的目標。
誰知還沒有看清楚可以下手的地方,就被十幾個大漢拿著棍棒抄了後路,那些人仗著自己人多勢眾,仗著自己手中的武器長而結實,他們才不管打到你的什麼地方,直到打得跪下,打得哭爹喊娘才肯罷休。
然後所有的男男女女就像是早有預謀的一樣,他們揹著各自的行李物品默默的爬上了早就停在公棚後面的那輛卡車。
就在洪班長剛剛開動汽車的時候,許班長說:“老洪,我覺得我們還是把啞巴兩口子帶走,雖然他們是當地人,但是在我覺得他們也不算是一些很壞的人,那天我們得獎都沒有他們的份。如今老闆都逃跑了,沒有地方領工資不說,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