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些人嗷嗷怪叫著向著山上衝鋒的時候,他才回過頭來對他的那個遠房的侄兒名叫馬好漢的年輕人吼道,你怎麼不帶頭衝鋒?往天的威風樣子哪裡去了?娶不到李明華的女兒就想報復人家,半夜三更把幾捆柴火扔到他們幾家人的房後,就跑去縣城說他們通共又偷了我們家虎頭山的樹木,你帶頭打死打傷了那麼多的人,如果不是老子硬說他們是共產黨,你的腦殼早就搬過家了。人家今天聯合了真正的共產黨人,砍伐了我們家那麼多的樹木,聽說還想刨掉我們馬家在虎頭山上的祖墳,你他媽的居然躲在老子的身後當起了縮頭的烏龜,信不信老子說你是共產黨的奸細一槍打死你。
於是馬好漢也高舉著他的匣子炮同樣嗷嗷怪叫著大著膽子往山上衝去了。
實際上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逃過伍洲龍和黃藝嚴的眼睛,他們在開第一槍的時候就被對方的狙擊手把樹木堆裡的那頂帽子上打了兩個洞,等到伍洲龍幹掉虎頭山上左側山包上那個向他們的帽子開槍的狙擊手時。馬昌彪的大部隊已經像追趕兔子一樣,讓所有的日本人都沒有地方躲藏。於是他們也只能一邊逃跑一邊還擊。雖說也打死打傷了不少馬昌彪的官兵,但是伍洲龍和黃藝嚴等人怎麼可能給他們逃脫的機會?一旦露頭,必定就要非死即傷,那些想要搶攻爭利的人,眼見佔有險要地勢的人也有傷亡,並且慢慢的沒有了還手之力。為此想要痛打落水狗,想要立大功得大獎,想要日後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心理作用。於是他們儘可能的展現自己男人的血性,衝呀打呀,一定把共產黨趕盡殺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