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萬一出現了意外又該怎麼辦呢?”古美花道:“反正就要放寒假了,在我覺得還是應該先讓我去別的地方。找一下轉學的地方吧,我這裡先給你們兩萬三千塊錢,等到你們藏好以後,我馬上趕車就要去成都找周杰良他們去了,聽說他的表叔是高幹,只要有他們的保護,舉報了癩狗他們的那些製毒和販毒的老闆。也不怕那些黑惡勢力來找我們的麻煩,到那時候我們一家人走的遠遠的,跟著周杰良他們去混,肯定不愁我找不到一份正經的工作。”
所以古美花在當天的時間就趕到了成都,由於也知道想要找到周杰良他們很難,但是找了總比不找要有希望一些吧,如果直接去公安局報案,假如碰上了人家的保護傘。那不就等於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了嗎?
所以她很為難,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好,因為她也知道製毒販毒的罪孽深重,會判重刑,當然也更是清楚陸高山的人還有呆瘟和癩狗把周杰良一家人的心傷的也是透透的了。如果換成是她自己,那就更是沒有閒心去管別人家的事了。
癩狗雖然聰明,但他從來也沒有意識到幫助李老闆運輸一下毒品有什麼罪過,大不了就去做幾年牢的事嘛,有個錘子啥子了不起的事情嗎?相對而言,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感謝一下李老闆才對。因為也只有李老闆才能讓他活的有滋有味,有一個人樣,所謂吃香的喝辣的,穿戴好的,玩好的,如今他是樣樣佔全生活快樂,就像皇帝和神仙。
當然他最願意顯擺和洋盤的地方,拿東北人的話說,也就是最愛最願意嘚瑟的地方,也就是古鎮區和盆子壩的地方。因為他想讓所有認識他癩狗的人都要知道他如今過得有多麼的富有,多麼的讓人羨慕,尤其是那些曾經罵過他和瞧不起他的那些人,也就更是如此了。這是癩狗的心意,也是癩狗想要透過別人嘴巴告訴給徐香麗和她父母家人的一些事情。然而癩狗也知道,因為自己的錢財地位不是好道得來的,所面臨的一切兇險,搞不好是會要老命的。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把他的豪車停在了幸福大橋上好久。對那些笑話要吃它流水席的人說:“吃流水席可以,其實我早就想請大家了,只是不過徐香麗還沒有到家的原因,如果學校裡一旦到家,我帶著我的夫人和我的幾個秘書給大家敬酒,那才是可開心,多麼有意義的事情,如果只是讓我的幾個女秘書給大家敬酒,也顯不出我對家鄉父老的誠意和敬意之情,你們說對不對嘛?所以說現在就讓我請家鄉的父老鄉親吃流水席的條件的確還不成熟,甭說是徐香麗很忙,還沒有到家,就是我自己也要忙著處理公司的那些很多的事情。”
然而就有很多的人開始在罵癩狗,說是你龜兒子那個摳門就是摳門嘛,還要說這裡扯那裡,簡直就是一派的胡言。
於是癩狗就假裝很是生氣,他道:“你們他媽的也簡直太不叫話了嘛,老子的事業做的如此之大,張老總都不會叫你們都還要叫老子癩狗,還想要老子請你們吃流水席,所以吃你媽的一個錘子,老子明對你們說吧,老子非常的討厭你們。”
因此,癩狗也停止了給別人上香菸的舉動,開著他的豪車很是生氣的離開了盆子壩的地界,向著省城成都飛奔而去了。
他走後不久,呆瘟開著他的豪車很快的,又上了幸福大橋的橋面,也不知是因為有冬日裡難得的陽光明媚,還是大家真的羨慕和想要佔到癩狗他們的便宜,反正呆瘟出現的時候再也沒有人敢喊呆瘟了,大家都是老總長,老總短顯示出對他的無比的尊重,誰知呆瘟聽了反而覺得全是諷刺的味道,結果人家不但沒有散他的香菸,反而就連車都不願意停了,只是長按喇叭,一腳油門,一道黑煙,很快的就不見了他的人影和車影給人們留下的便是無盡的遺憾和問號。後來又見呆瘟的老婆是透過走路,步行的方式出現,並透過幸福大橋時,人們就不僅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