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象怎麼就轉不過一隻野狼?那些討論的外省人越來越多,他們怎麼就不和敵人拼殺與抵抗呢?難道蔣介石真的是日本人的種嗎?等等等等……
反正他們分了什麼場合都敢說,本來是自己所編的故事,他們會說是聽別人說的話,猜想思良集團到底有多少錢?還敢說他們不但生產汽油,而且還生產汽車。只要一提到思良集團,我的家鄉人是既羨慕又驕傲,所謂的思良集團就是金山銀山的代名詞。
更是我的家鄉人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唯一不便議論也不願意議論的話題就是我們的那些從川西金礦帶回的那些金條金磚藏在哪裡?為什麼要賣在四川的那些鹽廠,工廠,幾十家商號和所有的土地,為什麼明知道共產黨是窮人的組織,卻又偏要和他們走的很近,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呢?只要提到思良集團,他們總是有議論不完的話題,他們很有趣,很是開心。
就好像黑娃子的身份轉換後的心情一樣可視,一樣有趣,因為他很是清楚陳金山的雙眼失明,完全都是因為有人想要保住他的生命的結果。他從一個時常受人欺凌的社會最底層人群搖身一變,在陳金山的心目之中,突然就成了一個無所不能的神奇大俠。一眨眼的功夫就能讓十幾個人死在他的面前。他到底是何方的能人,何等的功夫,雖然只要了他的雙眼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就覺得是萬幸中的萬幸了。
黑娃子雖然是在伍洲龍那裡學來的腔調,但是罵起曾經上來的確又都是那麼像模像樣,他說:“你能猜到我要留下你的狗命的真正原因嗎?說句實話,因為你是知道你們的日本主子所在的地方,只要能消滅他們,你就能有活命的機會,不然你將生不如死,死又不能,總之很慘,願意怎樣你自己拿主意做決定吧。敢和侵略者勾結殺害自己的同胞家人何等的罪孽,何等的罪過,應該千刀萬剮,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只給你兩天的時間,等你想好以後再說下文吧,我保證我能信守承諾,所以你的命運你自己做主。在這個山洞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為了完成任務才把你背上來,你的腳鐐和手銬的鑰匙我又不可能帶在身上,堵住你的嘴以後我才能離開,如果不想多遭罪受,那麼就儘早說出你的日本主子在四川的具體地址。不然等我離開以後才想交代。我擔心那時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了他們,我自己沒有立功,自然也不想管你的死活。你一個漢奸,賣國賊,死了也就死了吧,如果我們的人類沒有你們這樣的人,那麼世界就能和平,人類社會就能和諧,人人平等,自由的社會是我們奮鬥的目標和嚮往的生活。怎麼樣?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我的肚子餓了,我想下山去吃好東西去了。”
黑娃子苦口婆心,把在伍洲龍那裡學到的言語本事全都用上了。結果那個雙眼被白色繃帶纏住的陳金山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好半天之後他才說到:“你覺得我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傻嗎?難道不明白說了死的更快,不說活的更久的道理嗎?再又說了,我的眼睛雖然瞎了,我的心裡還是清楚,在這個山洞裡還有很多的人在等著看我的笑話,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們,我的哥哥陳金龍的本事你們知道嗎?不是他的對手最好不要惹我們生氣,儘快把我放了,我可以求情,饒你們不死。不然你們肯定死的很慘,不信的話,我們就走著瞧吧,到時候你們怎樣求饒也都無用。”
也不知道是黑娃子,真的害怕了,還是因為詞窮了的原因,他很快的走出了山洞,走到伍洲龍的身邊。他說我知道他在吹牛皮,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對付他,乾脆我們另外再想辦法吧,我就不相信我們找不到想要找到的人。
不等伍洲龍表態,他的急性子的師孃卻不願意了。她說:“那樣怎麼能行呢?讓日本人給我們的國家造成更大的災難的損失,別說董事長那裡無法交代,我們的良心關也過都過意不去。不能在近期完成任務,我們的臉面放在哪裡?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