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說:“在我們的東南邊有新四軍的大部隊,東北邊還有八路軍的大部隊,我們的遊擊縱隊在你們的支援下又在不斷的壯大,陳毅軍長是我們的老鄉。他和毛主席多次提到想要見到你的爸媽,但是因為現在大家都忙,只好以後再找機會討論怎樣建設國家的事情。”
因為我們是一支全副武裝,又是機械化和依靠幾百匹駿馬行軍的大部隊,沒有規律的行動和行軍路線,使得我們的敵人想要伏擊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員和戰鬥的能力也是不可能實施行動的事情。但是我們從不輕敵,我們總是相信我們的敵人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消滅我們,正因為如此,我們卻不敢做錯一件事,下錯一道令,既然我的父母都要有意提防佳惠子。自然我也不敢當著她的面談論我們需要保密的事情。
正是因為如此,在回城的途中,我藉故找人談話,走下了佳惠子和我小表妹她們所在的防彈卡車,登上了黃藝嚴,伍星良和祥雲大哥他們的指揮卡車。心中惦記的始終是黃藝嚴和他的那些小夥伴到底是用了多少金條和金錶,把守城門城牆的衛兵弄得失去了警惕性。
於是他對我說,功勞最大的應該是我的外公外婆,如果我的外婆不去把我們全家幾代人存在我們要塞銀行的金銀取出來借給我。如果外公不把他從國外帶回來的那18塊金錶拿給我,不然我的本事再大,我也不可能完成那樣的任務,現在看來最愛財的人應該是那些日偽軍,當我們拿著金條,金錶紛紛找那些守城門的人換吃喝的時候,一個個傢伙眼睛都放了綠光。一個個都放下了手中的槍支,生怕我們後悔都在說小朋友們,這些東西你們小孩子拿著是沒有用處的,全部拿出來交給我們吧,我們會給很多的燒餅和你們交換。
可是當我們掏出匕首和安裝的消音器的手槍,他們才知道一切都是騙局,後來也有人因為看到城裡城外都是他們的大部隊,因反抗被我們要了性命。我們有很多的部隊,又熟悉他們城裡城外的兵力佈防,穿著他們的服裝,突然對他們萬炮齊發。
不勝他們都是怪事。
我道:“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樣撤退才最安全呢?”
他說:“我外公他們的影子部隊早就在為我們操心這些事情,等一下我的外公和我的周強富表叔的馬車出現在哪裡自然哪裡就是我們的撤退路線,可是據我所知,我們腳下的馬路是通向黑風寨的必經之路。那裡的山大王陸黑虎無惡不作,殺人放火,雁過拔毛。最近又搶了一個河南災民美女,當他的九姨太。那個傢伙或許你們全都瞭解,據說我們現在要塞的所有地盤,當初是花了十萬塊現大洋的高價從他們的手中買過來的,那麼多的錢,據說在國外和上海的這幾年早就花光了。日本軍隊佔領了上海之後,他就帶著他的那些種土匪,把清風寨廟宇中的和尚全部趕跑。然後改名黑風寨,帶著他手下那三百多個土匪兄弟幹起了殺人越貨的老本行。”
他道:“但願我們路過黑風寨山下時,他們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我道:“但願吧。”
“不可能吧?”我的祥雲大哥說:“一群沒有人性的人渣,怎麼可能隨便放棄一次難得的發財機會,想當年他帶人和我們比武,明明不會武功,又不懂武藝,平日裡難得比劃幾下,可是又到處放出狂言。讓人們知道他們個個都是武林高手,本來立有字據說是輸了比賽就無條件永遠離開龍形溝,臥牛山和蓮花山,結果最後要走了那麼多的錢財,還一點也不滿足。如果不是因為一點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不然說不定還要搞出一些什麼樣的怪事情出來。”
我擔心著我們的安全,也在思考著對付土匪的辦法,如果原路返回,又害怕日本人從津浦線突然調來重兵伏擊我們,因為我們知道日本軍人恨我們的程度,想到陸黑虎他們再怎麼厲害,畢竟也只能組織幾百人的隊伍來和我們作戰。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