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支援我們抗日的行動。”
於是, 伍星良就急忙拿來地圖。他指著寶慶縣對我說:“大哥,這裡從表面而言好像是有日軍的一個聯動和偽軍的一個大隊駐防,但是根據我們的內線報告,有很多的偽軍都穿上了日軍的服裝。一開始我不敢相信,後來聽了師傅師孃他們的證實,加之遊擊縱隊的司令和政委也有證明,所以可能日軍的兵力的確有限,因此他們已經派了幾路大軍潛伏在城裡城外,據說就在這幾天就要採取行動,至於到底怎樣打好這一仗,等到見了他們之後,一切都能明白。”
可是等到我們明白的時候,我的舅舅,舅媽依然是圍點打援,裡應外合的老戰術。
當他們徵取我的意見的時候,我卻說出了一個新的戰術之後,讓他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幾乎讓所有的人都相信我本人根本就不懂軍事,也不配指揮別人去打仗。
因為我指著地圖上寶慶縣周邊的永豐城和飛馬鎮對他們說:“應該先派幾支特種兵部隊同一時間去襲擊他們的一些軍火庫據點和通訊設施,然後在他們大部隊出擊的地方伏擊他們,趁他們不知所措之際,各部隊把一部分的兵力抽調向寶慶縣集結,與那裡的部隊裡應外合。”
然後又對我的舅舅道:“雖然我有信心消滅寶慶縣城的敵人。就是不知道你們遊擊縱隊的人能否守住,然後不被他們反奪回去。如果有信心,也有能力守住打下的勝利果實,那麼趁我手中現在掌握了思良集團的軍政大權,所以我想多打仗,打大仗,打勝仗,要讓侵略者記住中國的大資本家為了國家民族不惜傾家蕩產,更不怕要獻出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