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找錯人了吧?我的兒子八三年夏天去山西挖煤出事早就不在人世了。你今天是故意來給我的傷口撒鹽的吧。”
“那麼金成山又是誰呢?”汪秘書道:“他和他的愛人把周杰良的大酒店改成了一家非常非常大的製毒工廠。所犯的罪過,足足可以槍斃他們十回了,難道周杰良一家人還對不起你們盆子壩的人嗎?我記得你們家是第一批住進人家白給的別墅的人。後來為了建新城拆遷,又得到了一筆鉅款,論理說你們家應該是不缺錢用嘛,你的女兒,女婿居然要做出那樣惡毒和不要命的事情出來。”
為此,就甭提高良忠的愛人的心情到底有多麼的壞了,她是多麼的希望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對方的話意,結果人家在點名道姓,指責的話就像是鋼刀扎心一般難受,眼見達到了目的效果,汪秘書便就是急匆匆離開。當然也不敢逃跑,因為她也知道無論自己逃到哪裡,都在那些便衣警察們的監視之中,唯有留下引誘矢野浩二和他的那些躲藏在暗處的那些恐怖分子。進入警察的視線,立功受獎,爭取生存的機會。所以她按照開計程車的那個便衣警察的指令去了喜福祥大酒店三一八房間住了下來。
就正如所有監視人員的預料,高良忠的老伴再也沒有了跟著卓瑪翁姆老師等人,學習跳鍋莊舞蹈的心情。她就像是一個喝過了酒量的酒鬼,跳著自己獨創的醉步。用了很長的時間,很是費勁的走進了自己丈夫的總經理辦公室。見四周無人便是非常吃力的對自己的老伴兒道:“不好了,我們的女兒女婿已經犯下重罪了,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