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幾天地時間過去之後,當劉能把身上所有的錢用完,徐香麗又自稱自己沒有多少錢的情況下,他們才想到應該退房,去火車站買票去東北的事情。
因為在徐香麗認為只有馬上見到劉鎮武和周杰良,她的所有的心願才能很快實現。
但是讓她不曾想到的是,他們所乘的列車就像一條不受控制的鋼鐵巨龍,不但過了瀋陽,而且又過了長春,到了哈爾濱她就認為應該到了吧,結果居然還要轉車去一個叫寒流河的林區小鎮。為此這讓徐香麗感到了絕望,這倒不是因為她已經猜到自己有可能見不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而是因為聽到了寒流河的地名,加之車窗外滿世界的白色,於是她便開始抱怨起來。她道:“劉叔,老人家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嘛?你也是曉得的。在我們的老家到處都在百花爭豔,而你們這裡處處都是冰天雪地,我在北京買衣服的時候,你為啥子不提醒我?我要買棉衣,棉褲,棉皮鞋嘛,一下子把錢都用完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嘛?錢用完了,衣服又買錯了,你讓我猜都能夠猜到。我這一身衣服怎麼敢下火車,若是不被凍死,那就肯定是一件怪事,所以嘛,我現在就要早想辦法,不然的話,我是再也不敢跟著你往前去了,到底是為什麼嘛?你明明知道周杰良和你弟弟所在的住址,可是到現在你也不對我說實話,所以我在想啊,是不是你們合起夥來故意騙我?”
“哎呀,你說啥子話呀?”劉能道:“難道你已經忘了自始至終都是你在求我幫助你辦事嗎?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也不可能讓我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原因不是因為我愛喝酒,愛吹牛,而是因為我們是烈士的遺孤,我們的住址是要保密的,不然的話誰也說不好,現在就沒有人追殺我們了,你要知道我的父母是中國共產黨的地下黨員,在我和我弟弟很小的時候,他們就被國民黨的人殺害了,如果不是我的三姨娘和三姨夫,他們一些人搭救我們,我和我的弟弟就不可能活到現在,總之我們比周傑良的爺爺奶奶和他的外公李祥雲,也就是我的三姨夫以及康家的那幾個漂亮的小姐,幸運多了,他們那些人一夜之間全都慘死在康家莊園外面的堰塘裡面的事情不知道你聽沒聽別人說起過?總之很慘,我是親眼目睹過的,我的三姨害怕我們一些人也要遭受敵人所害,第二天就託人悄悄的把我和於佔文等人帶到東北去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出任何問題,總之很幸運。”
徐香麗道:“我才不關心你的這些事情,我所關心的是我要到哪裡去買到我的很好的棉衣,棉褲,棉皮鞋,然後到底要到哪裡才能見到周杰良和你的兄弟?”
“那麼就到終點站海拉爾去買吧。”劉能說:“那裡的城市大貨物全,再說我的兄弟在那裡也當過兵,當然我也不敢保證在那裡能夠找到他們,因為我的兄弟打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戰爭以後,基本上就在東北的大連,瀋陽,長春,哈爾濱和海拉爾這些地方當兵了。但是現在具體在哪裡工作我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徐香麗沒有說話,她很是認真的觀察著劉能的表情。因為她很想搞清楚和她靠著車窗,面對面坐著的男人,到底說沒說真話?
劉能說:“我們的身上都沒有錢了,要想買好衣服,也只能等到我回到家裡把錢帶夠才好去嘛,沒有錢就辦不成事,往往是一分錢也會難倒英雄漢呢?你們農村人窮的叮噹響,我不幫忙誰幫忙?”
自然這些都是徐香麗最最願意聽到的話,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也明白男人們在她面前展示能力的真實原因,自己白吃白拿的結果,幾乎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應該付出怎樣的代價,只要能夠得到大量的錢財,實際上她早就有了思想上的準備。因為在她覺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要比她的男人癩狗好像十倍,百倍。
於是她便開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