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天大大方方的態度,倒讓李長更更加疑惑了,但是轉念又一想,可能是躲不過了,就以賴為賴放棄掙扎了,臉上揚起得意的笑:“早這個態度不就好了,非要搞這一出。”
轉身叫著後面的兩位老人進屋,嘴裡甜滋滋的喊道:“叔,嬸,你們的孩子就在裡面,我們進去把人帶出來,你們先帶回去,後面去報警的話,你們有需要,我們都可以給你們作證。”
說完,還朝身後的人群張望了一眼,看到這麼多圍觀的人,心裡的底氣更甚,扶著人就朝裡面走了進去。
可堂屋裡,除了把剪刀握的緊緊的閆秋梅,還有關閉著一道門房間,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他得意的瞅了一眼她,隨後在兩個老人耳邊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那李擎天表面上拐騙你家姑娘,其實早就和我們村這個女人搞在一起了。”
兩個老人這時表情才露出一絲探究,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姑娘確實不能嫁給這個小夥子了,萬一結婚之後他還跟這女人亂來的話,他們家姑娘哭都沒地方哭。
“你說我們女兒在這,也沒看到人啊?!”
李長更這才抽空朝堂屋看去,確實除了閆秋梅以外沒有其他人,隨後眼睛看向關著房門的那間房間,非常篤定地說道:“肯定是被他們藏在了裡面,不然幹嘛房間都開著,偏偏那間門關的緊緊的。”
一邊說,還直接走上前,一把推開了門,可入眼,就是一間兒童的房間,其他什麼都沒有,房間也一眼就能看完,除了他小小的衣櫃,其他什麼都沒有,就連李擎天新給他買的床,床底也是沒空隙的。
他推門的動作過於粗暴,把裡面寫作業的狗剩嚇了一跳,怪叫著撲進了閆秋梅懷裡。
“你吵著我兒子做作業了!”她早已忍無可忍,看到他蠻橫地推開門,把自家的兒子嚇了一跳,語氣重重地說道。
“你是來抄家的嗎,誰給你的權利,擅自帶著人強闖我家的?”手裡剪刀捏的極緊,幾個月前被他欺負的記憶再次襲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哼,沒看到苦主在這裡嗎,他們的女兒不見了,我有理由懷疑你和李擎天合謀拐騙他們的女兒。閆秋梅,看你一個婦道人家,過的不容易,你要是能夠老實交代,我們報公安的時候,還能幫你說說情,對你從輕處理。”他得意的看著她說道。
“證據在哪裡?”李擎天這個時候才說了話,好像在強壓著怒氣。
“證據?證據不正在找嗎?”他只覺得現在這對男女就是在欲蓋彌彰。
狗剩的房間確實沒啥好看的了,但是還有閆秋梅的臥室還沒找,裡面燈也亮著,有沒有人一覽無遺。
可李長更依然說道:“這不還有一間房間沒搜呢嗎,你著什麼急?”
誰知道原本沒攔著他的閆秋梅,這次直接走到了自己房間門口擋著,問道:“你憑什麼進我的房間?誰給你的權利?”
“就憑我是村長,就憑著他們家的人丟了,就憑我懷疑是你們把他們的姑娘給拐騙了。”李長更端起了自己村長的架子,咄咄逼人的說道。
“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你雖然是村長,但是你沒有搜查的權利,如果你非要搜,我就一定會去告你,告你藉助村長的職位,長期霸凌我們母子!”她眼睛紅紅的看著李長更,隨後轉頭看向了王富貴的爹孃。
溫聲說道:“老人家,你們確定今天要搜我家是嗎?別說你家富貴不在這裡,就算你家富貴在這裡,也不會允許你們這樣對我。”
兩個老人也是人精,看到人家房主這樣,他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別到時候真的給人做了筏子,隨後他們囁喏著說道:“要不算了吧?!那麼大個活人,今天還給他堂哥打電話,想來是安全的。”
“我們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