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拿你的證書?”老支書開啟門看到了他,隨口問道。
“嗯,秋梅跟我說在你這裡。”他溫聲說道。
老支書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打算幫你拿回來的,但是現在變了,這一類重要的證件要你自己去拿。”
說完又小聲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哪來這麼多奇怪的規矩,他們來電話催了好幾次,說聯絡不上你。”
“資格證在鎮上的郵電局那裡放著,你有空自己過去拿。”老支書說完話,眼神認真的看著李擎天。
直到看的李擎天有些發麻了,他才說道:“確實好看了不少,現在都不像個農民了。”
莫名其妙的話,讓他有些沒反應過來,大概是這幾天他睡的時間有些久,沒曬到太陽,面板變白了些,老支書才這麼說的吧。
本來打算轉身去拿證的人,隨後又想到好久沒給老支書把脈了,走上前去說道:“文叔,我也好久沒給你把脈了,今天我反正都過來了,不如給你把把脈?”
“怎麼?你小子還不相信我已經好了,非得確定下啊?”老支書吹著鬍子,瞪著眼睛說道。
他摸了摸鼻子,憨憨的笑了一聲:“不是,這不是年紀到這了麼,我順手把把脈,萬一有哪裡不好,病向淺中醫嘛,你說是不是?”
哄著老支書這老小孩坐了下來,手這才搭上他的脈搏,看來這次是真的聽話了,沒有再吸他的旱菸了。
把完脈,眉頭舒展開來,點點頭,說道:“老爺子你現在身體比我都好。”
說完,看著老支書咧嘴笑道:“行,你沒事兒的話,我就走了,我先去拿證。”
“哦對了,文叔,我這資格證辦下來了,學校不是已經開始動工了嗎?你知道學校這次規劃裡面,有沒有醫務室?”
他像是隨口問起來一樣,老支書起身的動作頓了一下,說道:“那倒是沒有,你又想到什麼主意了?”
他了解大柱子,不會隨意問某件事,一旦問起來,那必定是心裡有了打算。
“嗯,你還記得那天敲鑼打鼓找我那姑娘嗎?她問我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我就拒絕了,不過現在我拿到行醫資格證了,也可以為村子裡做點實事。”
他說完了,又把趙露香說給他的計劃說了一遍,老支書越聽眼睛也眯了起來,等他說完整個計劃,老支書心裡激動,面上卻是坦然地說道:
“這個主意是好的,我等下跟老二溝通一下,現在地基還能更改的話,我去提交報告審批,要是這樣的話,以後村子裡的人有個頭疼腦熱的,也不用非要往鎮上跑了。”
聽的出來他語氣裡的欣喜,現在村子裡就醫非常困難,去到鎮上,鎮醫院的收費也不算得便宜,村子裡年收入就那麼點,大多數人一個小感冒基本都是拖好的。
有些嚴重的,拖著拖著人就沒了。
就像三兩爹,捨不得出錢去看病,差點下半輩子就癱瘓在床了,要不是他意外得了神蹟的醫術,現在人早就已經廢了。
這得給本就窮困的家庭雪上加霜了!
離開老支書家,回家取車的時候,狗剩早就換了身新衣服,在車前等著他了,一聽到車子解鎖的聲音,拉開後面就乖乖的坐好。
還有模有樣的學著大人的樣子,把安全帶拉過來把自己綁好。
滿臉期待的的等著他開車。
“早點回來。”閆秋梅交代了一聲。
他們兩人就開著車離開了。
先去鎮上取了嶄新的資格證,看著照片上面板還黝黑髮亮的自己,想著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那麼匪夷所思,卻全都真實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抬頭看了眼天空,在狗剩的催促聲中,朝著市區駛去。
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