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建邦此刻聲如洪鐘,一聲聲的撞進房間裡幾人的耳朵裡,他二叔喝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這聲音格外的二叔,但是想到那人神神秘秘,自己平時都難得見到,膽子便也大了幾分,說道:
“是你爺爺我!!!”
“喲,我還以為是哪位大老闆呢,原來是李金泉啊,李老闆,許久不見吶,最近身體可還硬朗?”嚴建邦已經認出了對方了,原來是李金泉那個老東西。
這人之前為了求他合作,曾經仗著自己年紀大,跪在他辦公室門口求他,想逼迫他答應,後來見這條路行不通,又走了別的路線,後來不知道怎地了,承包了當地的屠宰場,送過來的豬羊牛肉,品質尚佳,才簽了供應合同。
這人私下裡,經常在他的農家樂裡處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始終沒觸碰到嚴建邦的利益,也沒惹來麻煩,嚴建邦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想幫著外人坑害他的小兄弟,就別怪他心狠了。
李金泉原本喝的醉的頭都抬不起來了,突然聽到有人直呼他大名,怒從心起,已經很久沒人敢直呼他大名了,他到是要仔細瞧瞧,到底是那個小賊膽子這麼大。
看清楚來人,醉了的酒清醒了一大半。
從椅子上彈起,三兩步走到嚴建邦跟前,恭敬的說道:“呀,嚴老闆,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這不是你這股大佬風把我吹來的嗎?”嚴建邦依然笑眯眯的說道。
可他越是笑,李金泉的心裡就越是發寒,只因為道上有句話說,見過嚴建邦笑容的人,都沒好下場。
李金泉心裡一陣寒過一陣,面上強裝鎮定的說道:“嚴老闆你說的哪裡的話,就是吹風,也是祥瑞的風。”
管翠花對李金泉突然變化的態度不明所以,眼見著剛才對自己春風和煦的男人,竟讓他二叔如此恭維著,心想今天這事兒指定能成,走上前,說道:“二叔,這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人,你們認識倒還省了我功夫,那我託你辦的事兒?”
“哦?李老闆,這位老人家拜託你什麼事呀?”嚴建邦反問道。
管翠花又又又懵了,剛才在他們那包間的時候,她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李金泉一時之間摸不準嚴建邦的態度,只好在心裡揣測,這是讓幫不讓幫。
一時間也沒開口回答嚴建邦的問題,而是面色嚴肅的看向管翠花:“對啊,你還沒說你來找我幹嘛的!”
“他二叔,就是我和勝利被人欺負的事兒,那倆人剛才就和這位大侄子在一個房間呢!”管翠花見她的事情終於被提起了,急急忙忙的說道。
這時候,李擎天和閆秋梅也從門外走了進來,管翠花一眼就看到了兩人,手指尖都要戳到李擎天他們的臉上了,歇斯底里的說道:“他二叔,就是這倆爛貨,一個是我兒子那賤蹄子前妻,一個是死絕戶的小雜種。”
“以前你不是最疼我家勝利的嗎?你現在可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兩個賤人。”管翠花惡狠狠的說道。
似乎是覺得光說還不解氣,急忙兩步走到閆秋梅身前,就想動手,結果被忍了許久的李擎天反手一個耳光抽了回去,當了半天透明人,管翠花一口一個賤人,小雜種,死絕戶,沒有哪個字不在刺激他的神經。
“老東西,我跟你說過,不要動她,你再敢亂動一下,下一個巴掌就不是在臉上了,我會直接把你的手剁掉!!”李擎天目眥欲裂的看著管翠花,沉聲說道。
管翠花耳朵被打的都出現耳鳴了,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哭喊著。
嚴建邦掏了掏耳朵,走過去站在李擎天身邊,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在場的人聽清楚:“老弟,去那邊坐著,你跟弟妹站著多累!”
李擎天順從的跟著嚴建邦坐好,看著地上撒潑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