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離開的了?”朝陽點點頭。
沈燕舞又道:“那麼一定有人唆使我出去的?”朝陽皺眉,這一點他們也有過懷疑,只不過除了他們三人,別人不知道沈燕舞的身份,自然也不會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更何況他們三人又怎麼會防不住身旁的有心人士呢?
沈燕舞見朝陽皺眉,眼睛一動,道:“你想說不是我身邊的人做的……不會是神主麼?”
朝陽立刻沉聲道:“不會是他。”沈燕舞抿了下嘴,不再多說。
過了片刻,朝陽忽然說道:“我剛才說起你的夢,忽然想到三界之中有一個人可以入夢捕影。”沈燕舞奇道:“入夢捕影?”朝陽點頭道:“不錯,那個人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面貌,但是他的確可以進入別人的腦海或者夢境之中……”
沈燕舞道:“你懷疑是這個人?”
朝陽點頭道:“你做了夢而已,為何一定要逃?”沈燕舞一驚,想到剛才自己也有此猜疑,遂苦笑道:“我剛剛也感到奇怪,若只是不甘心在……”他想說“在下面”,卻及時住了話頭,轉而道:“我斷不會就此逃離。”皺眉一想,若是依照自己的性子,該是要將對方壓在身下才是。想著,在腦海中描繪出那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頓時一陣臉紅心跳。
朝陽見他滿面潮紅,急忙伸手摸上他的額頭,但覺並非燙手炙熱,於是放下心,問道:“你怎麼了?”沈燕舞支支吾吾,更加滿臉紅暈,他轉過頭,道:“沒什麼。”深吸口氣,平復臉上的溫熱,他接著說道:“的確,只不過你說說看,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
朝陽想了一會兒,道:“他是幻魔,誰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又是什麼樣子。大家只知道他可以入夢捕影,也可以入人腦海,叫人防不勝防。但是他性子也很孤僻古怪,所以我們……沒有想到會是他……”
沈燕舞聽了,抿著唇不說話,眼睛卻眯了起來。
朝陽見他一臉的狡猾模樣,便問道:“你在想什麼?”沈燕舞眯起眼睛,笑道:“想怎麼收拾他。”
朝陽一愣,急道:“你別亂來,幻魔很古怪。”沈燕舞道:“我知道,但是算計我的人,我怎麼可以讓他好過?”他眯起了眼睛,見朝陽一臉擔憂,又道:“更何況,他既然找上我,後面一定還有後招。我只不過是防範一二而已。”
朝陽仍舊不改擔憂面容,沈燕舞看了只好收起了滿臉的奸詐狡猾,拉過朝陽細細安慰。到了夜晚,兩人便相擁而眠。
行走多日,兩人終於來到了靈界境內,一路上他兩人走的甚是安穩,既沒有噩夢臨身,也沒有人追趕,漸漸地沈燕舞放鬆了心神。
只是連日趕路,他兩人風塵僕僕,滿身汙垢,沈燕舞終是忍受不了,叫道:“我受不了了。”見朝陽不解以眼神詢問自己,他皺起鼻子,嗅著自己身體,苦笑道:“都臭死了。”朝陽聽罷,無奈的皺眉,可是又覺得沈燕舞表情可笑,於是一臉哭笑不得。沈燕舞見了,笑道:“朝陽,你的表情好奇怪。”見朝陽皺眉,他又說道:“莫非你也想洗澡了?正好我們一起。”說著沈燕舞便要拉著朝陽向不遠處依稀可見的河流走去。
但見朝陽眉毛一挑,擺出了挑釁的神情,沈燕舞瞧得新鮮,正要調笑,隨即想起初次共浴,自己被揍的事情,再看朝陽暗含笑意的眼瞳,大有威脅之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退後幾步,道:“我們還是各洗個的好。”說著,他鬆開了朝陽的手,自己一個人向著河流走去。
將身子浸入水中,沈燕舞感到一陣安心,任水流從自己身上溫柔漾過。不多時他便感到昏昏欲睡。
沈燕舞只覺得自己迷迷瞪瞪,忽然又是一陣清醒,睜開眼,他已經身處黑暗,四周不見了明媚陽光,更不見潺潺流水,沈燕舞皺眉,謹慎的適應四周黑暗。過了片刻,他看到不遠處一處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