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扔了七八個花盆,盆景。他也看不到自己扔到了哪裡,只聽見外面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偶爾夾雜著“哎呦”的哀叫,他心中偷笑,恐怕是花盆砸到了什麼人。只不過,他又是怎麼將那樣沉重的花盆扔出去的呢?起初的時候他也擔憂,但是拿起了花盆扔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太大的重量,扔出一個花盆,和扔出一個小石子,似乎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可以一連扔出去七八個。
他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有時間多想,悄聲的摸了個花盆走到了大門邊,看到外面仍舊有一個人留守,他眉頭一皺,心底一陣叫罵。
那個人緊張的來回踱著步子,他聽到四周的聲音,心裡更加害怕,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沈燕舞看的真切,心底暗罵對方愚蠢,他捯飭了一番,悄聲的走到那人背後,忽然抬起手……
那人聽到耳後生風,急忙回頭,見到一個長相陰柔清秀,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來,披散著頭髮,如同鬼魅,他來不急叫嚷,已經是頭頂一陣疼痛,登時昏了過去。
沈燕舞瞪著對方,哼了一聲,看著破碎的花盆,眼睛一轉,急忙跑了兩步,躲到了一旁的樹林裡。
過了一會兒,便有腳步聲跑了過來,沈燕舞在樹叢後面看的清楚,過來的那幾人便是剛才守在這裡的村民。他們七嘴八舌,說著聽到聲音,又說看到人影。沈燕舞知道他們看到的人影應該會是朝陽,聽到他們無功而返,稍微放心。
沈燕舞蹲在樹叢中一動不動,聽著他們其中一人忽然說道:“不如我們進去看看?”沈燕舞眉頭一皺,便聽到另一人道:“你瘋了?昨日如果不是有任芳姑娘幫我們,你以為我們能進去麼?”
沈燕舞聽著,心裡疑惑,不由想著,這任芳又是什麼人?
此時,又一個人說道:“槐古齡真是太過分了,我們收留他,他竟然還恩將仇報,如果昨天不是任姑娘他們告訴咱們,恐怕咱們都被這個騙子,叛徒矇在鼓裡。”
沈燕舞又是一陣心驚,那人說的“他們”又是些什麼人?恐怕所謂的告密者,不僅僅是那個任芳一人……
他咬了下嘴唇,聽到那些村民咒罵槐古齡,只覺得心如刀絞,恨不得衝出去,撕爛了他們的嘴。但是轉念一想,此時還是應該先找到槐古齡所說的青玉長老,恐怕唯有如此,才能救出槐古齡。更何況,聽他們說的這麼難聽,他更加心急如焚,心知只有自己快些找到長老,說清來龍去脈,才能讓槐古齡少受些罪。
心中想著,他便悄悄的後退,小心的離開了槐古齡家的門口……
沈燕舞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旁人,他自然不敢從村子中走,只好沿著樹林一陣亂走。正當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心急如焚的時候,忽然他聽到前面不遠處有個聲音,他小心翼翼的躲在樹後面,便看到了前面一個少年,背對著自己,口中似乎唸唸有詞。
沈燕舞眯起了眼睛,眼見那個少年年歲不大,心想,不如從這個少年身上得知那些長老在哪裡……
於是,他悄然走到那個少年背後,一把撤住少年的胳膊,向後一搬,將對方扣在了地上,他厲聲道:“說,你們長老在什麼地方?”
被沈燕舞按在地上的少年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便要驚叫,沈燕舞一驚,急忙將對方的雙手手腕扣在手裡,拉到對方頭頂,然後將少年轉了個身,仰面按在地上,另一隻手快速的按住了他欲尖叫的嘴。
沈燕舞眯起了眼睛,坐在少年身上,他聽到少年疑惑的“唔”了一聲,卻不敢大意鬆開對方的手,只是瞪起了眼睛,厲聲道:“你若是叫,我就抽死你。”少年的眼睛霎時紅了起來,急切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沈燕舞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