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古齡見沈燕舞不見了笑容,眯起了眼睛,心頭一顫,莫非這人生氣了?急忙道:“對不起,我……”沈燕舞哼的一聲,撲上槐古齡的身體,狠狠的吻住了那總是說出讓自己生氣的話的薄唇,毫不憐惜,霸道的碾吮。
好不容易鬆開了絞合再一次的唇齒,兩人唇間聯絡著曖昧的銀絲,槐古齡通紅的臉不知道是憋的,還是因為情動,總之看起來秀色可餐,煞是可愛。
沈燕舞笑道:“若是道歉,就該用實際一些的表示才好。”說著,被褥下的手不老實的摸上了對方的大腿。
雖然不曾疼痛,反倒是自己被憐惜的疼愛了,但是一接觸到對方的手掌,某個早已經清理過了的部位卻開始發熱發燙,好似被佔有了一樣的麻癢。這讓槐古齡羞恥不已,身體顫抖著推拒著沈燕舞。
沈燕舞心領神會,笑著,牽過對方的手,道:“這有什麼的?你摸摸看,就算是要了那麼多次,但是想起你來,就會這樣。”
指尖碰觸到那個發硬的滾燙源頭,不自禁的顫抖起來,槐古齡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無論是挑逗時青澀的反應,還是過程中妖豔的樣子都讓沈燕舞愛不釋手。不同於朝陽的順從,眼前的槐古齡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看到對方失神的樣子,總讓沈燕舞有著滿足感。
顫抖著手指,感覺到臉上如同蔓延了燎原大火,槐古齡顫聲問道:“你……可還要?”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問出口便將頭埋入了被中。
沈燕舞好笑的看著對方,將對方從被中拉扯出來,摟在懷裡,輕聲道:“不用。”溫柔的揉著槐古齡黑亮的長髮,沈燕舞接著道:“你累了,今晚休息吧。”
槐古齡反手摟緊了沈燕舞,低聲的“嗯”了一聲,只覺得自己可以碰上沈燕舞,是何其的幸運。
迷迷糊糊的想要入睡,忽然之間又想起了什麼,槐古齡撐開眼睛,低聲喚道:“燕舞?”
沈燕舞“唔”了一聲,強迫自己撐開酸澀的眼睛,問道:“怎麼了?”
槐古齡自沈燕舞懷中掙脫出來,見到對方疲憊的樣子,有些不忍道:“算了,明日再說吧。”
明明是一臉糾結的樣子,想來這個人若是不問出來,恐怕今夜自己睡了,這人也是睡不好的。輕笑著坐起了身子,精壯的身體曝露在空氣中,因為寒冷泛起了疙瘩,但也讓沈燕舞清醒了許多。他為槐古齡拉好被子,披上外套,坐在床上,心裡想著若是此時有根菸,也許會更好。
低頭掃過槐古齡有些不解,愧疚的眼神,他微微一笑,有意無意的摸著槐古齡的頭髮,問道:“想問我什麼?”
槐古齡看的出沈燕舞的心情很好,他微微一笑,將頭枕在了沈燕舞的腹部,問道:“你說青玉長老真的可疑麼?”沈燕舞在上方眯起了眼睛,可是槐古齡並沒有看到,接著說道:“這樣的話,泗亭他……啊!”正說著,忽然感到頭皮一陣疼痛,竟是沈燕舞抓起了他的頭髮,狠狠的攥著。
突來的疼痛讓槐古齡眼底淚水打轉,被拎起的頭顱對上了沈燕舞眯起的眼睛。
彷彿是察覺了自己的失態,看到槐古齡的淚水,沈燕舞急忙鬆開了手,神情懊惱的看著槐古齡,過了片刻像是躲避什麼一般,別開了臉。
槐古齡疑惑的從他身旁坐起身,接觸到空氣的身體打了個寒顫,下一秒卻被沈燕舞按回了被中,緊緊裹住,只聽那人皺眉道:“外面冷,出來做什麼?”
槐古齡抿了下唇,柔聲道:“你怎麼了?燕舞。聽到我提起……就生氣了。”
沈燕舞“嘖”的一聲別開了頭,臉上浮現出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淡淡紅暈,眉頭微微緊蹙著,似乎很困擾。
槐古齡盯著他看了片刻,才緩緩笑道:“莫非,你吃醋了?”訝異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