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不怕的,你卻怕。”叢非聽了,臉上乍青乍白,吼道:“我怕什麼了?”
沈燕舞笑著指了指床,又指著自己道:“怕和我睡一張床。”
叢非看著沈燕舞笑眯眯的臉,很想一巴掌拍過去,咬牙道:“和你睡我嫌擠的慌。”沈燕舞聽了,聳了聳肩,好似失落,輕聲道:“是麼?”攤了攤手,接著道:“那就沒辦法了。”配上一臉惋惜的神情,到讓叢非心底陣陣後悔。
沈燕舞放開叢非,徑自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叢非站在原地,瞪著他好半晌沒有說話。
沈燕舞心知叢非心底彆扭,睜開了眼睛便看到叢非瞪著大眼,看著自己,似乎氣也不是,罵也不是,臉上憋的紅紅的。沈燕舞忍著笑,故作疑惑道:“你站在哪裡,是要站著睡覺麼?”叢非瞪了沈燕舞一眼,轉身回到躺椅,憤憤躺下,忍氣道:“誰稀罕。”說罷,手一揮,息了屋內珠光。
屋內頓時一片黑暗,沈燕舞睜大了眼睛,看向躺椅方向,雖然看不到,可是又好像可以看到叢非的一舉一動,只見對方縮著腿,窩在躺椅上,分明很難受的姿勢,卻硬是不願翻動。沈燕舞不再出聲,片刻後假意發出酣睡聲。
叢非聽了,又等了片刻,才將縮起的腿伸直,自躺椅上坐了起來。
他將沈燕舞的話思來想去,越想越覺得自己蠢笨,好好機會就白白浪費了,如今若是回頭強求沈燕舞,他只覺得難堪,更何況,如今沈燕舞已經發出了低微的鼾聲,想來早已睡熟。
他心底煎熬,再也難以入睡。只好翻身起來,緩步走到了沈燕舞床前,坐了下來,仔細看著沈燕舞。
沈燕舞卻是暗自一陣頭疼,心說這小子怎麼這麼喜歡趁人之危,專挑他睡覺的時候做事。轉念一想,便明瞭叢非年紀大了,愛面子至極。於是他只好默不作聲,暗地裡看著對方還有什麼舉動。
叢非做了一會兒,便覺得心底麻癢難忍,忍不住伸手摸著沈燕舞的臉,摸了臉不夠,一雙手又沿著脖頸向下摸去。
劃過脖頸間的凸起,似有心,似無意,他吞嚥了口口水,在寂靜的夜裡聲音極為清晰。沈燕舞緊閉著眼睛,此刻連裝作熟睡都忘記了,全部心神只能放在壓抑本能衝動上了。
叢非卻絲毫沒有察覺,微涼的手指劃入沈燕舞衣領,摸上紋理均勻的胸膛,微微一偏,便落在了一旁的茱萸上,未多動作,手掌只是輕輕撫著,感受著下面心跳的震動。接著,他將整個頭顱壓在了手上,耳膜被手掌下的聲音震得發疼,他卻痴痴的笑了。
就在這時,身上忽然一緊,腰部被一隻手攬住,竟是動彈不得。叢非心底一震,想要抬頭,卻是後腦一疼,頭顱被緊緊的按在了沈燕舞胸口。只聽他頭上聲音響起,道:“深更半夜的,你玩的倒是不亦樂乎。”叢非聽了,臉上驟然升溫,只燒的自己的手跟著發燙,想要逃離,無奈身子卻被沈燕舞緊緊攬著。
他的身子被對方帶起,便感到沈燕舞已經坐起,而他卻已經半趴伏在對方身上,沈燕舞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卻按上了他渾圓的後臀,惹得他身體一陣發顫,到嘴邊的話都化作了呻吟,讓他臉更是紅了個通透。
沈燕舞輕笑了一聲,道:“叢非,做人該是光明正大才是。”叢非剛要反駁,一抬頭卻看到沈燕舞一臉嚴肅,好似責怪自己一般,他臉色煞白,低下了頭。沈燕舞看的直搖頭,手一撈,將叢非兩條腿攬正,讓對方坐在自己腿上,才緩顏說道:“你我之間為何總要這般你猜我猜,躲躲藏藏的?”
叢非嘴巴抖了抖,一臉委屈的不再開口,沈燕舞嘆息道:“叢非,記得我為你取名字的時候說過什麼麼?”叢非身體一抖,沒有說話。
沈燕舞毫不在意,攬著他,幽幽道:“我記得我說:‘我怕我起的名字你不喜歡。’你就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