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是她的錯覺,他看上去怎麼像是有些許的沮喪。
“瞿承琛,我保證。”溫姑娘忽然說著,對上他微微探究的眼神,“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她心裡有愧,安能雄辯,只能乖乖地認罪。
凡是關於你的,我不希望是,與我什麼關係都沒有——瞿承琛猶豫片刻,還是沒把這話說出口。
他伸出手,穿透她那些青色髮絲,發味依然能滲入他的鼻息,撩撥他的神經末梢。
中校把她的髮絲撥開,替她挽到耳後,專注地凝視著姑娘赧顏的臉蛋。
對於溫綿剪去長髮的事,首長心頭還留有一絲異樣,可是,當溫姑娘摘下她的毛絨帽,他當下也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漂亮溫婉的長髮沒了,確實挺令人惋惜的,不過,溫綿的短髮並沒想象中的那麼糟糕,髮尾的小毛躁,讓它們打著卷兒,顯得她整張臉都很是惹人憐愛。
“你喜歡我……留長髮?”
“嗯。”他說著,向前俯身,“其實,短髮也不錯。”
瞿承琛的眼神掃過她的紅唇,又將她額前的頭髮撥開些,溫姑娘一副十分乖巧任他處置的姿態。
中校先生怎能錯過如此毫無攻擊力的軟綿綿,他俯身將她扣到懷裡,先是馴服般地親,她喘息間的聲音軟糯,聽著簡直跟撒嬌似得。
瞿承琛薄削如刀的臉褪下所有的冷漠,欲。望急遽生長,渴求更多的吻與碰觸。溫綿早已熟識這些反應,她下意識咬住他,他的唇被她抹出水色。
吮、吸、舔、含。才剛結束演習的瞿承琛還處在精神極度亢。奮的狀態,這點兒撫慰根本不夠緩解他已然奔騰的血液。
幸好車子停的偏,四周玻璃從外頭也望不進裡面,中校先生索性將這姑娘一提溜,她穩穩地分開雙腿,坐上他蓄著力量的身體。
溫綿無法控制地傾身,與瞿隊長緊實地擁吻,她感覺到他身上那塊凸起的部位,正恰好抵在柔軟的腿心,悍然的姿態讓她心驚膽戰。
溫姑娘吞下口水,這姿勢也太露。骨了吧?!
“別這樣……會有人來的。”
“我看著。”瞿承琛面向擋風鏡,神色淡定,“相信我的眼睛。”
她當然不是不信他的視力,而是不信這男人會罷休!
冷風吹過,一地寒冬。溫綿掙扎著想起身,可早已被他雙手製在懷裡,手掌圈住她的腰與脖子,火熱的掌心開始梭巡她的身體,不容置疑地感受她柔韌的腰肢與誘人的曲線。
溫綿被迷惑了,雙臂主動纏上他的腰,親吻間她的手摸到下方滾燙的炙熱,烙鐵般的觸感令她難以忘卻。
小女人意外的舉動更讓他固執地開始向上挺。動,他改不掉鐵血男兒的本色,只有用疾風驟雨般的攻勢引誘兩人的歡。愉氾濫成災。
胯。下的物體又脹。大幾分,溫綿聽到瞿承琛的心跳聲,突然就靜了下來,只有耳根還是滾燙的。
“你想不想……讓我幫你?”
瞿承琛故作不解,“幫我開車?”
男人逗弄她的耳垂,姑娘小聲嘟噥,“才不幫你開車,我還沒駕照。”
瞿承琛心頭泛癢,溫綿攀在他的肩膀處,眼神兒往下剛巧能看見肩胛處一塊痕跡,有些微腫。
“你受傷了?”她說著,低吸一口冷氣。
輕柔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頸間,讓男人腦中的那根弦再度地繃緊了,“只是蹭了一下。”和曾經身上的那些傷勢相比,真是輕如鴻毛。
男人不規矩地將大掌摸入她的毛衣,身體隨著他的觸撫越來越軟,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如同……家的味道。
瞿承琛張嘴在她肩頭咬了一小口,溫綿吃痛,又被他折磨的沒辦法,他赤熱的硬鐵抵著自己,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