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森宸後背上觸目的鮮紅,宗子舒眸中終於蓄出一絲淚,宸哥哥,你可知中,你這樣才是最傷我,如果你的愛可以留給我一點,我又何苦會讓冷言諾死。
“呯。”楚浴染終於一掌內力凝聚,直接揮向怪物的舌頭。
南木宸同樣拿出袖中劍,毫不客氣的再度刺向怪物的眼睛。
怪物終於倒了下去,身體漸漸萎化,直至最後化成一大灘血水。
“這怪物的死穴竟然是左眼。”南木宸與楚浴染對視一眼,眼中卻又是說不清的苦楚,怪物化成了血水,哪裡還能看到他是不是真將冷言諾給吃了。
眼看怪物化成血水,宗子舒又看了眼南木宸,突然想到什麼,大叫一聲,“這裡有機關,冷言諾許是到了另一處。”話一落,石壁緩緩合上。
南木宸與楚浴染飛快的掠過來,南木宸先楚浴染一步躍過石門,身後楚浴染緊隨而止,剛要躍進,宗子舒卻對準了楚浴染,驀然將身上肚兜拔下拋向楚浴染。
楚浴染下意識向後一退,一退間正對上宗子舒的眼神,然後本來想要向前的腳步繼續後退。
石門合上。
石門合上的瞬間宗子舒猛然不知從哪裡來的石頭,一把砸了機關。
南木宸顯然沒料到宗子舒的動作,驀然沉鬱的看著宗子舒,“你做什麼。”
此時宗子舒除了下身一截裡褲,身上無一物避體,可謂真正的春光洩盡。
“宸哥哥,我能做什麼,我中了春心散,不用說,定然是璃王妃下的,而你此刻又受了重傷,你為我解毒,我為你包紮,多好。”宗子舒一步一步走向南木宸,語聲輕柔間,已經一手扯下自己的底褲。
她就不信美色當前,她的宸哥哥當真能坐懷不亂,如果說那晚她失敗,那一定是用錯了方法。
雪玉般婀娜的身體蓮步生花的朝著南木宸走來。
南木宸剛想說什麼,口中一口鮮血吐出來,便跌坐在地上,方才殺那怪物,用了他全身的力氣,此時,真是…。猛然抬起頭看著宗子舒,“子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宗子舒腳步一頓,驀然停住,唇角露出一絲絕魅而苦楚的笑,“是啊,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宸哥哥也不是這樣的,你一直知道我喜歡你,可是你卻也未像今日這般傷我,況且,方才,再丟人的話我都已經說來了不是嗎。”就在剛才,在她將冷言諾阻絕在石壁之後,楚浴染點了她的身上幾處,原本就熱血沸騰的身體裡更是急浪一拔一拔,那種被灼燒的暈糊裡,她什麼丟人的言語都說過了,甚至祈求南木宸幸寵自己,甚至開口祈求楚浴染…。
“這春心散並非無藥可解,你最好別做讓你後悔的事情。”南木宸雖然努力平靜,但是語氣裡明顯聽出不穩的呼吸,想必方才與怪物博鬥時還受了內傷。
宗子舒慢慢的朝著南木宸走去,語聲輕而柔,不似平日裡的清淡,相反倒似火般的撩拔,“宸哥哥,你怕什麼呢,我的身體自小受玉香浸潤,定然不會辱沒了你,今日冷言諾也死了,我們天作之合,他日,你是南國皇上,我是南國皇后,我的…。呵,都是你的。”宗子舒話落,人已經站在了南木宸的面前。
雪白圓渾的大腿輕輕蹲下,手慢慢攀上南木宸的衣襟,宗子舒突然想到什麼,又道,“你還擔心順帝嗎?”宗子舒一笑,面上本就染了血跡,這一笑有些幽靈般的鬼魅,“不用擔心,我曾經看過一本札記,此處就是這地道的轉折,我知道順帝不受你掌握,表面與南國交好,可是心思不好猜測,你至今派去雲谷郡的人都沒摸透什麼,這下好了,讓他死在這裡,皆大歡喜。”
“你覺得順國一帝死在南國會有什麼後果?”南木宸努力平息心中氣息開口道,似乎對於宗子舒知曉這般多有些懷疑。
“那就收了順國。”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