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此時離開才是要緊,冷言諾也沒有去追根究底這個事情。
“你剛說我耍賴?我如何就耍賴了。”神風不理會這一切,覺得慕容晟睿與冷言諾也沒多大意思,就在開始糾結方才慕容念恩的話。
慕容念恩抬頭直視著神風,“自然你耍賴。”
“哈哈哈…。”神風又是笑,“你說讓我們找到你爹,你就給我當徒弟,我如今不就是找到了嗎?哪裡耍賴,小娃娃,你若是耍賴可就一點都不乖了喲。”神風對著慕容念恩露出孩童般的語氣,循循善誘。
“是不是寒霜?”冷言諾想到什麼對著慕容晟睿傳音入秘,她自信他她的兒子能夠了應付這個神風。
慕容晟睿聞言,擁住冷言諾的微縮一下,“不知情形如何。”他從頭到尾沒看到過寒霜本人,確實不知其情形如何,不過,見南鬱北那個樣子,怕……
冷言諾問了之後,便又偏開頭,她覺得對於慕容晟睿的相瞞,她有必要對他做出徵罰,可是偏頭間,目光一瞟,瞟到他懷中露出的帶有一絲血跡的?,那條她制的褻褲之時,眸光微微凝住,尤其是那露出一角上面還帶有一絲血跡。
方才她和那群人打鬥之時被慕容晟睿扔了出去,後來神風出現搶走慕容念恩,她急著追人,便沒有在意這個,可是如今…。
上面有血跡,絕對不是他和慕容念恩的血跡,因為他們都沒有受傷。
可是慕容晟睿是誰,即使是他的夫君,他的男人,可是卻依舊是那個墨染傾華,猶如神祉的男子,可是此刻他把染上別人血跡的褻褲就這麼揣在懷裡,冷言諾再抬了抬眼,明顯看到慕容晟睿面上一露風塵,還有方才他來拉自己說回家之時,聲音裡隱隱的激動與暗啞,他,在見到那褻褲與血跡之時,是不是心痛得以為……
冷言諾心突然一鬆,一下子就原諒了慕容晟睿,何必呢,如此相愛,如此不容易,他瞞她自是為她著想,遂而一笑,“那條褻褲都髒子,扔了,回頭,我再給你做。”雖然可能一樣上不得不檯面。
慕容晨睿與冷言諾相處這般久,見其如此,知其心中是原諒他了,面上笑得溫潤,緊了緊摟著冷言諾的手,“只要是你做的,都很好。”
慕容念恩白了眼冷言諾,覺得自家母后真沒出息,明明說過不原諒父皇的,結果父皇也沒說什麼好話啊,她就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哎,女人,真麻煩。
“誒,你這娃娃倒是說出個三兩三來啊。”那邊神風還在催促慕容念恩。
慕容念恩昂著小腦袋,如畫眉眼微微上挑,據理以詞道,“我們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到父皇的,如何就是被你找到的。”慕容念恩道,反正估計這神風也猜測出了他和母后的身份,也沒必要在他面前矯情隱瞞,母親說過,在高手面前自作聰明反而顯得愚蠢。
神風眉頭緊鎖半響,剛要反駁卻又聽慕容念恩認真道,“其實說起來,還是我們自己先找到父皇的,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們現在都離開了。”話落又再白了眼神風,意思很不是不滿。
神風動了動手指,又頓住,覺得慕容念恩說的得對,下一瞬目光又落在慕容晟睿身上,“那我將你扔出去,再去將你撈出回來,不就是我找到的的了。”最後一個字落之時,人已經到了慕容晟睿面前。
一手成爪直朝慕容晟睿抓來,慕容晟睿與冷言諾幾乎同時出手抵當神風。
這神風看似狂傲,又實則內斂,看似心思愚及,實則倒是讓人猜不透。
“喲,讓我看看袖淵的兩個徒弟聯手有多厲害。”神風突然來了興致,不過轉瞬間,三人便打成一片。
間隙,慕容晟睿一道掌風將慕容念恩送到了暗十八身邊。
天高地遠,四周靜寂,夜風拂草叢,蟲鳴低叫,卻只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