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聽見壞訊息,一來壞訊息就和自己有關,他兒子都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殺了,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誰幹的?”城主雖然憤怒,但很快冷靜了下來,他知道來的那個人絕對實力強大,否則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人他還不知道,這種人不是他霸城能對付的,但不代表他不能對付。
那士兵惶恐的說道,“屬下也不知道,不過我是聽一個女子說的,當時少主應該和她在一個房間。。。。。。”接下去的話他沒有說,因為很明顯,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明顯幹不了什麼好事。
“將那女子給我帶過來!”城主語氣低沉的說道。
那士兵立刻去帶人,幾十個呼吸後,士兵帶著那個女子站在了城主的面前。那女子一見到城主,立刻跪了下去。
“將事情的經過實話實說,如有半分隱瞞,你知道後果。”城主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怒,看著這個渾身衣衫襤褸,帶著血跡的女子。
那女子連忙哭訴道,“城主,我實話實說。當時我和少主在。。。。。。然後一個臉色蒼白的書生出現在房間裡,當時少主沒有看見那個人,而我看見了。於是我大叫一聲,後來少主也發現了,少主剛問了句他是誰,然後那人就直接將少主殺了,之後就消失了。”
城主吸了口氣,他知道這個女子說的應該是實話,但是那個白臉書生肯定是易容的,只不過女子看不出而已,看來他們是得罪了一個強者,可是這個強者只對自己的兒子下手,這是什麼意思?警告他?
按道理來說,那種級別的強者,就算來殺他也正常,莫非是忌憚他背後的勢力?可是這也不對,如果對方忌憚他的勢力,就不會殺了他的兒子,殺子之仇,已經是不共戴天了。
“行了,沒你的事了,下去陪我兒子吧,他一個人太孤單了。”城主說完後看了眼那女子,一道風刃揮出。
“啊,不。。。”女子人頭落地,她以為自己將事情說清楚後城主會繞過她,可沒想到城主如此狠心,將她殺了。
“報,報,報。。。。。。”這時又有一名士兵快速衝了進來,大聲喊著報。
城主眉頭一皺,“還有什麼事情?”
“城主,方宏前輩死在了自己的屋中,沒見到是誰殺的。”這士兵語氣顫抖的說道。
城主心中一沉,連方宏都死了?方宏的修為僅次於他自己,他是忘虛境五層。據說方宏已經跨入忘虛境中期,那人如此之強,連忘虛境中期的人殺死也沒有半分動靜?
這樣一個人很可能是忘虛境大圓滿的人,而且假體已經修煉到很強的地步。或者說,那人已經是問鼎境的強者,可是這樣一個強者他記得他們沒有惹過才對。
忽然城主目光一閃,方宏死了,他兒子死了。整個霸城主殿內,就死了二個人,可為什麼不是死三個,死四個?
這就說明,那作案的人與這兩個人有仇。沒錯,城主的確想到了什麼,他兒子囂張跋扈,得罪人很正常,但是一般也不會得罪那種級別的強者。
況且霸城這種地方,問鼎境的強者基本上不會存在,也不會來霸城這種小地方。對於那些強者來說,三大帝國就是彈丸之國,所以不稀罕。
城主越想越頭疼,他兒子和方宏到底得罪誰了,被殺。
忽然城主想起了多年前的白過,可這念頭一起,他就壓了下去。且不說白過有沒有死,就算白過沒有死,按照當日方宏說的來看,白過連方宏都打不過,豈能在方宏晉級到忘虛境中期殺死?
所以這一點想都不用想,不過方宏說過,那白過又一種很強的遁術,根本察覺不到痕跡。這一點是很可疑的,但也不排除其他強者沒有這種手段。
主要是他沒見識過白過的遁術,所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