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早已不復存在,卻象是變成一頭喪家之犬,日日為奔命求生而忙碌了。
不但是自己奔命,求命,更要為別人而奔命、求命,這種壓迫力,幾乎使得他為之崩潰了。
事發突然,他不得不為著眼前的行止重作一番新的打算。
他腦子裡思索著這個問題,覺得茲事體大,必須要定下心來好好想一想才行。
敵人的爪牙已經來到了秦州,自己的生命安全,首先已經面臨到威脅,第一步似應先行脫離這塊地方才是上策。
想著他立刻向門外步出,可是他又停下了腳步,覺得這個時候走很不方便,夜深了,店裡還要僱車起棺,自己這一帶道途原本就不熟,一個走岔了,豈非更是不好?
他決心明天一早再走。於是,他回身關上窗戶,走到炕前,剛剛想定下心來,先練一回坐功,卻聽得門上“篤篤”響了兩聲。
寇英傑一怔,道:“誰?”倏地上前一步,拉開了門。
外面空空如也,他皺了一下眉,向外踱出四下看了一眼,只見夜幕深垂,到處都是靜悄悄的,哪裡有什麼人跡?寇英傑暗自道了聲奇怪,遂返身退回房內。他身子方自步入,不禁大吃一驚!
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