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大木?”鷹千里怔了一下道:“你是說西二廠的那個總管事與採辦?”他一面說,臉上已經情不自禁地冒出了汗珠。吶吶道:“他們兩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不錯!當時確是死了!”風老人道:“可是後來又救活了。”
“啊!”鷹千里呆了一下,硬硬地咬著牙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你聽著!”風老人冷笑道:“據此二人親口供述,他二人當時是因為受令於你的排程而離開現場,卻被狙殺於中途。”
“不錯,”鷹千里說:“我當時是因為一件特殊的事,須要他們兩個協助辦理,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竟會被匪徒狙殺於中途!”
“這麼說你自承你自己是匪徒了!”
“這話怎麼說?”
“還要說麼?”風老人冷下臉來道:“因為那個殺人的匪徒就是你!”
“我?”鷹千里強恃著鎮定,冷冷一笑,道:“蘇堂主,你有何證據,你不能血口噴人!”
“我用不著誣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