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理由多到足以說服我。”他緩慢地拍撫她。“我還有什麼地方奇怪的,一次說了吧!”
“還有、還有……”她用力地想看。“你對我的方式,和他完全不一樣。”
鳳千襲沒問“他”是誰,只若有所思地續問:“他怎麼對你?”
“他的血是冷的,所以不認為將我變成冷情之人有什麼不對,他很邪、很狂,要我掏空了心,只能容得下他。但是你卻在試著將許多、許多的東西塞進我心中,填得滿滿的,都不怕容不下你,那種感覺就像、就像……”頓了頓,她風馬牛不相及地冒出一句:“我可不可以想一下?”
“可以。”
於是,她沉默了下來。
懷中的氣息愈見輕淺,垂斂的星眸幾乎合上。良久、良久,他沒去催促她,給了她臂彎中最舒適的角落,放任她睡去。
“就像是一個被冰凍的人,渾身都已僵冷,就已僵冷,就算一劍刺下去,血會流,但是不會有感覺。然後,你把我帶出那個冰冷的地方,抱住我,用你的溫暖,融入那些困得我無法動彈的寒冰